第二天,邻床的大姐也喜得千金,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还轻了二两;那位助产士后来还到病房看过我,我出院后去看她,才知道她已经调回了武汉,我的孩子是她在大冶人民医院接生的最后一个孩子
她叫王小红,跟我同名不同姓
我问了她的同事,她们却都不告诉我她调到了武汉哪个医院
我也丝毫不是要继续鼓舞我母亲的婚外恋
长大了,我开始明白责任与背叛
母亲选择了嫁给父亲,就要一生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所以当我再次发现母亲与叔叔的蛛丝马迹的时候我内心感到深深的失望,我觉得对父亲不公平
一万根钢管,首先要建造一堵墙幕以堵塞淤泥
“作家对文学要心存敬畏
文学是有难度的,不是闹着玩的
所谓‘美女写作’、‘身体写作’是对文学的亵渎……”他一脸严肃,没有一丝笑意
这些唧唧喳喳、吱吱啾啾的声音如同一部交响乐,相互配合又单独成章,互相穿插却互不影响,这些水一样的声音从芦苇缝里穿绕过来,和燠热的风汇合在一起,在腿边的草丛里打个旋,朝天上飞去
放下眼前的心思,朝远处听听,那远处的芦苇荡里,竟然都是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地把人的听觉领到这里,又牵到那里,让人手忙脚乱地跟着跑,却找不到一个停歇的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