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无能为力
安不是我们本地人
我上初中的时候,安的父亲是我们乡供销社的售货员,安便随了他父亲在我们那里读书
初中时的安长得白白净净,很有些城里孩子的气质
记忆中他的衣服一直是我们班里永远是最为新潮的,而他的衣袋里总有花不完的零用钱,这些都令家境贫寒的我望尘莫及
明代演义,多以金钩玉笋、莲步轻移之类,来刻画赞玉人人的弓足
看来这裹足创造的三寸金莲,在海内起码美了好几世纪
唐人功夫,已经以女子的丰满强壮为美,到了宋代,群众喜好却从环肥腾跃到了燕瘦
传闻欧洲往日,也曾以女子的疲倦惨白为美,直至新颖,才变革成顺乎本能、符合安康的审美规范
西北的春沙日日如约而来,我们也日日在风起的时候望沙兴叹
我日日读着他的文章,体味沙漠旅行的忧伤,读其文如见其人,我也常常想起我常说的“相似相容”,便时常幻想化作一缕清风,从腾格里的这头飘过巴丹吉林的那头
“萌子来!”她常隔着院墙这样喊我
其实我不叫“萌子”,父亲母亲都叫我敏子,哥哥姐姐们也是,老人耳背,是她听走音了
依然这样地叫我“萌子”,为得是携我同去拾荒,她把我当成拾荒的忘年伙伴
在那个年代的乡下,粮食短缺,野菜野果当干粮是农家平常事,拾荒为的是补贴生活,尤其对于日子过的清苦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