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书本缩着脖子从教室前面经过,身上沾了厚厚一层雪花,班上几个平时与我关系不错的男生蹑手蹑脚地走来,乘我不备冷不丁的从地上捧起雪团劈头盖脸的向我袭来,顿时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到处都是雪
看到男孩子敢于“太岁头上动手”,几个平时较为活跃的女生也开始跃跃欲试,大有一洗平日所受委屈之势,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的,一看情况不妙我赶紧逃回了办公室,费了好半天才抖掉身上的雪
理念变成了屯扎物资与精力的平等寰球,安排着一段段品味,我在人生目标认知那些价格观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痛得非常,但还是机械的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在到达寝室与校门口的交岔处时,陈彪拿出两封信,故装真诚的说麻烦你顺路帮我投寄一下
其实我也不打算继续和她们走下去的,之所以跟着他们走,完全是因为脚步已经麻木得不听使唤了
我拿了信封,落魄了说了声祝你们玩得愉快就飞也似的向寝室狂奔
模糊中似乎又回到了我的高级中学,坐在讲堂里倦怠的,听汗青教授授课
小伟那死儿童还在弄女生的头发,这儿童即是一欠扁的
再有“田鸡”,在台子底下偷看演义,别觉得我不领会
年老失修的电电扇在呜呜地转着,窗外香樟树上的蝉也在不知劳累地唱着歌
这场景如许熟习,似乎此刻咱们都仍旧18岁,都仍旧其时青涩的相貌
暮色沉沉,地上纯洁的积雪却曲射出刺眼的亮光
春日的雪地踩上去松松的,软软的,没有冬日的那种冷冽,深深的踪迹井然有序陈设在死后,像一枚枚图章
本来不领会要去何处,不过感触胸口闷,想出来透透气
漫无手段地走在雪地里,一步一步梳理着凌乱的思路,任雪花落满柔柔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