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反哺,羔羊跪乳
我也会用如许的谦和和长久的恒心去汇报双亲
群众街社区和沿江西路也然而是数步之遥,一个是“穷人窟”,一个是“金岸”
我是一个住在“穷人窟”却到“金岸”去赚生存的人
我住的屋子是一间15平方的暗间儿,在9楼没电梯,是租来的
房主是一个旅港贩子,一年都罕见回顾一两次
本来,这对我来说是件功德,要不像我如许欠三个多月房租的租客是早该当被赶出去的了,大概房主基础就忘怀了又我如许一个租客,以至忘怀了在群众街社区再有本人的这么一所旧屋子
我的暗间儿是大略得恐怖,少许衣物、起火的锅、沐浴用的饭桶、一张前任租客留住来的板床、一把吉他(那是我讨生存的独一东西)和我,就这么几件货色
即使说我不是“货色”,那还得在“几件”中减去个“一”
相比下来,那些有名有姓、财大气粗的路,就气派得多了
东环南路,盘旋东路,名字亮堂,路面也宽敞,绕着城市环来环去,就在这儿打了照面了
照就照了吧,可心里不服气呀
当今天下谁怕谁啊?你敢冲,咱就敢撞;你有后台,咱也有路子
冲来撞去,也没有分出个高低来
最后,政府出面,用交通违章罚没的银子,在六岔路口中央安了红绿灯,把一块蛋糕分成了几份,各吃各的,“可别乱抢啊”
这才抚慰了各路直来直去、一点就炸的心肠
/> 无聊的太阳在我梦醒时分准时从东方一座小山头冉冉升起
是的,正好清晨6点,我照例没有起床,只有五岁的儿子欢呼雀跃向我报告第一缕曙光
哦,朋友,我的一天依旧在梦中延伸开来
也许,我还是那棵树一样
我还是生活在一个名叫天鹅山的初级中学,还是站立在那三尺讲台,看窗外蓬勃的野花儿开了再谢,谢了还开,四季的风吹过我的全身
除了年龄的数值不断增加,除了额头的皱纹逐渐深刻,除了落叶般的长发飘然锐减以外,我还是174厘米的高度、75公斤的重量,每天还是以一种固定的姿势一道独孤的风景站在黑板的面前,用粉笔述说我的洁白和清高
然后,快乐地从小镇的银行里领取759.63元人民币薪水买菜、抽烟、喝酒…… 真的,我还是那棵树一样地生活
我依旧抽着廉价的香烟(也不在乎别人嘲笑吃草),还是一天一包,说老实话我还是戒了好几回还是没有戒掉!唉!人生在世图个啥呢?不就几口闷烟嘛!况且身体经济状况和老婆大人都还允许的情况下,我照抽不误
偶尔干点酒,虽然酒总是深深伤害我的胃,让我呕吐不休… 我还是住在60平方米的小房子,还是只有一个老婆一个孩子,也还是一日三餐
也没有什么情人二奶,也没有什么婚外恋闹绯闻之类的,就是大街上瞅见某个美女最多看两眼罢了,没有谁会嫉妒我
除了花钱吃顿酒席,我还是没有吃过什么白食得到过什么外水
我还是那台老掉牙的手机到月底总有几天“您的手机已欠费暂停使用”的美妙女声
厥后想起其时的景象呀,老是忍不住想笑,但又有点儿懊悔,想着其时的我会不会承诺的太快,让你有种我很好追的发觉
每当我紧锁着眉问你的功夫,你老是将手放在我眉间,笑着对我说皱着眉不场面,要笑才好
还说啊,你能有我,便是这尘世最快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