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来的时候,很多实际操作我根本无从下手,外企的人是彬彬有礼的高贵冷漠,我从来没有试图会有谁帮我,这是妄想,不如不想
一件事情可以尽量轻描淡写,例如人的一生就可以淡化成两个字,生或者死,真要经历,各中滋味,自己最知
跟老外开会、带他们参观工厂和出货是我最头疼的事情,大脑要通宵达旦的转,转得你直流鼻血
我没有退却,真的
知难而退并不是我的性格
全力的领会,果敢的嗅触,精致的品鉴,往日为咱们带来一个又一个的回顾,那些回顾在尔后连接兴建
养超逸之品格是为合古雅之琴音
琴可修养性情,故而弹琴并不是为了他人之欣赏,而是为陶冶自身的情操,给自身添来闲逸之境界
这样就要求鼓琴者奏和寡之大雅之音,以符合清静纯正之琴风
古人认为,琴是有正声、间声之别的,古乐所演奏的《雅》、《颂》之音乃为正声,而俗乐所演奏的郑卫之音则属间音
正音虽音调平淡却合于律吕,故而可会心
间音曲调繁促却不合律吕,故而纵民心
所以,必须用黄钟所产生的音律,用中正之音加以节制,使之浩尽时调之习气,便可产生古雅的格调
如何才能有大雅之琴风?首先要分清俗与雅之界限
俗的表现多种,如追求柔媚、繁闹,入弦仓促,重浊,指法不规等均为俗态
而雅风之获得便依赖于俗态之消除,体悟静、远、淡、逸之真谛,便可进入大雅之境界
他们开始围着草堆用长枪四处乱捅,终于有一只尖嘴鼠脸的家伙被赶了出来,想要逃跑,哪儿有路?瞎头瞎脑地乱冲乱撞一气,终于一头撞上绳网,只得乖乖地做了俘虏
紧接着,一下子冲出一大群,估计有十几只之多(事后清点,果然不少),让猎手们一时顾东顾不了西,就有两只冲破绳网,夺路而逃,可是外面哪儿就是它们的天下?几个杀手早就跃跃欲试、蓄势待发了,还没容它们跑上几步,已经被人家牢牢地按在了爪下
有人会说,这是因为历史已经给了鲁迅伟大地位,他的模样已经被印刷媒体塑造了七十多年,已经先入为主成为我们的视觉记忆
是的,很可能是的,但我以为模样是一种宿命,宿命会刻印在模样上——托尔斯泰那部大胡子,是应该写写《战争与和平》;鲁迅那笔小胡子,是应该写写《阿Q正传》
当托尔斯泰借耶稣的话对沙皇说,“你悔改吧”,这句话与托尔斯泰的模样很配;当鲁迅随口给西洋文人看相,说是“妥斯托耶夫斯基一付苦相、尼采一付凶相、高尔基简直像个流氓”……这些话,与鲁迅的模样也很配——大家要知道,托尔斯泰和鲁迅这样子说法,骄傲得很呢!他们都晓得自己伟大,也晓得自己长得有样子
那年肖伯纳在上海见鲁迅,即称赞他好样子,据说老先生应声答道:早年的样子还要好
这不是鲁迅会讲话,而是他看得起肖伯纳,也看得起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