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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等待、等待——绝望的等待,或者是等待的绝望
Ca,这个莫名其妙的符号是医院里对于“癌症”的特别代号,很多个刚刚睡过去的夜里,这个符号像暗夜里一道无情的闪电,会蓦然映亮我的脑海和心灵
于是,在等待天明的无奈里,自己会一遍遍仰天自问:“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难道就这么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吊瓶跟吊瓶之间,让生命缓缓陨落?”
而在我听到的故事中,那些特例的例子,反而成了最普遍的存在
/> 这不是一个人人都能到达或者体认的世界
但是,人人好象都在扛着一杆大旗,猎猎地飘扬着
所以很难例证,和考量
而不论怎样,我们依然应当珍视那些坚硬如铁的品质
是它们,映亮了黄暗的历史,并使我们在感叹不已之时,懂得了记忆
一 多年前,一个温暖如煦的冬日里,我曾怀想过司马迁《刺客列传》中的令人肝肠寸断的侠义英豪
让我唏嘘不已的是,北中国的大地,为什么悲壮激烈的氛围一直绵绵不断而令文人墨客大书特书?它们仿佛如潮的黑暗,透过古文字淹没了周遭的光亮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凉啊!------” 我没有见过筑,只知道它是一种乐器,能用竹尺敲打出徵、羽、宫、商、角五声
有弦而不弹奏,有弦而要击打,就不能不令人抨然心动于这乐器中的异端
是司马迁的灵机一动,还是高渐离的市井魅力,我不得而知,但是,因着《刺客列传》,由民间踏土而来的侠客,从此摆脱世俗走入了正史,而且也恢复了他们本有的尊严
二
红梅树为长命树种,可活千年
红梅花开功夫,在各别地域,有各别的功夫
象咱们这边,普遍于旧历一月上旬开、仲春中旬凋零
我县宁靖阁红梅园,年年一月十六走宁靖的功夫,万朵红梅逆寒开放,招引了很多走宁靖的人们,更加是青年,宁靖桥流过来后,都要到这边参观赏梅,照相留影
直到阳春季春惊蛰,仍旧是株株姹紫嫣红,颜色缤纷
粉色的、赤色的朵儿,在春天和缓的阳光映照下,鲜红亮丽,昌盛不衰
沈荣均的一些文字显得唯美,自由,讲究语言的韵律感,这大致和他诗人的身份有关联,沈荣均也写疼痛,写村庄,周边的生活乃至个人的内心情感,给人的感觉是安静的一个人,一个写作者
他的许多散文观点是令人刮目相看的——清醒的写作者总是可以看到自身乃至这个时代的散文写作弊端乃至成功之处,他们是不盲从的,有主见的
与沈荣均文风相同的还有冯文柯、詹文格和毛云尔、王克楠等人,他们的散文是轻的,类似于朱大可讲的“安闲的,类似于走和躺”,安静地说出,安静地叙述,字里行间诗意弥漫,读后有一种淡淡的时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