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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看出我的疑惑,她告诉我原来我有一个孪生哥哥!可是在我们过完两周岁生日没多久,病魔无情的夺走了哥哥幼小的生命---- 母亲那段时间疯了,失去爱子的她精神恍惚,虽然还有我,可是她再也没有了往昔开心的笑容
/> 曾经的翘首企盼,几许的梦里回萦,即使鲜衣美服、即使山珍佳馐,却找不到儿时年的喜乐、岁的味道
蓦然回首,我才发觉:年,已经静静地流淌在我的血脉里;岁,早已镂刻在心灵之木的年轮上…… ——题记 记忆里,冰天雪地永远是北方乡村年的风情,懵里懵懂却是幼童稚子获取岁的馈赠心态
没有风雪的渲染,似乎年味也淡
年要铺垫,岁却是悄悄侵染
犹如提笔布局,年的章章节节都奔着主题;岁却总是游荡在题外的那一缕魂魄
过了一年又一年,长了一岁又一岁,章节的印象模糊了,魂魄的轮廓却慢慢清晰起来
过的是年,留的是岁
年在天光的长长短短里变幻,岁在时间的增增添添里丰满
腊月里,本身就象年的专场演出,几乎每一天都铺垫着年的出场、暗藏着岁的容颜
五豆饭、腊八粥,洒花絮、做渲染
这一丝的气氛,挑逗起孩子们的心思,在寒风凛冽里玩耍,不知怎么拐到了年上,情不自禁地唱:“吃一五豆,长一斧头;吃一腊八,长一杈把;过一年,长一椽
”这是我故乡的声音,说的是昼夜的变化
在这样的变化里,年戏一幕幕次第开场,岁却在幕后悄悄念着台词
首先要在晴好的天气里扫舍除尘
几乎每年此时,披惯乡间风霜的“舍”,便要被精心地涮洗一回、抖擞一回
扫舍是一个洋溢着古香古色的词语,在乡音飘荡的白话里一枝独秀
不知道语言烟火的熏染中,怎么超脱出这样一片优雅的“叶子”?我喜欢“舍”那种舒展的矗立,似有弧度曲美的流水顺檐而下
词典里展示“舍”的内藏:舍,居住的房子
令人仿佛看得到烟火的气息
洒扫之后的“舍”,人气清新振奋、锅碗瓢盆精神
转场到第二幕
便是筹备各样的年节物用
腊月集会挤死人
越是挤,越觉得年气近了、浓了
一线天似的集镇上,各样东西物有定市:菜市在北、布市在南、小东小西不知道会在哪一旮旯冒出来?然而每个人赶会的信心却是十足的,绕着圈儿寻找,夹在人堆里扫瞄;没有招牌指引,没有向导导航,最终络绎在乡间的小路上采买归去的人群中,却都有着皆大欢喜的遂愿神情
场歇时分插花絮
去农家后院的土坑里刨了萝卜白菜、赶东家买了粉条、到西家提了几只土鸡
瞅了空、在门前的石臼里捣碎了花椒辣椒八角和大料,分装在瓶瓶罐罐里,一门心思要调出个五味俱全的年与岁
点缀着年气的东西还有:农家窗棂上五色的窗花
得着冬闲的女孩子,最热衷的一样便是剪窗花了
因为过年,大人出奇地大方,要了钱,便去购买红红绿绿的彩纸、剪刀
一切准备齐整,三三俩俩结伙,去邻家姐妹那里印制早就看好的窗花样
猪狗牛羊,五禽六畜;花鸟虫鱼,自然百态,都要在小小的剪刀里塑体赋形,栩栩如生
一沓沓剪好了,便夹在书本里、或者压在木板下
只是不知道在各类属相的剪刻中,可曾看到岁的踪影? 一转眼的工夫,便是腊月二十三,送灶君上天
烧起的烛火中,祭献的炊饼里,有对于年的计划,也有对于岁的盘算
自此便切入年的正式剧情,其中,是否也有岁的龙套在穿梭? 有一样事情很紧迫了,那就是肉了
或买或自己宰杀,在村子都是常遇的景象
对于清淡了一冬的农人们来说,年味其实就是肉腥味
冬寒的畏缩里,体内的油水早被一丝丝抽个干净
及至年关,才发觉每一个毛孔已经张开,渴望肉味的填充
村上几只特定的猪羊,被锋利刀刃刺穿一肤之隔的心脏之后,便被丢进滚开的大铁锅里,在水波的一漾一漾中感受世间最后的炎凉
锋利的刀俎沙沙响过,昔日藏匿于畜体的五脏六腑,被一一分类,盛放在大竹筛上,成为年味中记忆最深的一出戏
即使好几日后,耳畔似乎仍可听到畜类惨烈的叫声
或许,这叫声引来了嗜血而存的年?传说中的那头凶兽
其实一直不喜欢年是凶兽的传说,似乎会撕碎心中的印象,使自己对于年的期待变得飘零
年虽流走,总是喜欢的;年若是凶兽,即使停驻,也觉不美
被借着年的名义拎回家的肉条儿,激扬起主妇们高涨的创作欲望:发面蒸馍馍
夜半三更,被捂在火炕上被窝里的面盆儿忽然急躁起来,涨发得满当当,就要溢将出来了!睡梦中的女人忽然被惊醒,疲倦的脸上露出笑容:正做梦,面盆儿发不了,急得甚么似地呢!一面就迅速起床,收拾起来,喊了男人,一起把面盆儿抬到厨房去
睡梦中被吵醒的孩子,才趁机舒展了一下被面盆欺负了半宿的身躯
及至天麻麻亮,雪白暄和的馍馍已经出笼
第一锅儿肯定是点缀了猪肉香的包子
孩子们食欲早被逗起了,随手抓起一只就啃到嘴里
当妈的只是说,不要那么猴急呀,蒸得多呢,这半个月,都是吃白馍馍的日子!于是,面盆儿一盆盆地繁衍,笼屉一层层地摆放,馍馍一只只地蒸出来
赶到日斜,滚腾了一天的锅灶终于歇息,主妇困倦的语调里,满是知足和喜悦:馍馍蒸得好,这年先就响亮了一大半
蒸过年馍,仿佛三军有了粮草,过年的节奏也变得从容了
犹如演出到了中场,神态和感觉都找对位子,剩下的只是按部就班的铺排了,于是,有条不紊地计划、周全细致地操持:第二日要炸油锅子、烙豆腐、烧肉、烩菜,第三日就蒸丸子、垫碗子、煮甜饭
这一日日忙下来,年就走到了跟前,便又和面作馅包饺子
吃了饺子,分明闻得见年味了
抽空儿吆喝孩子,洗了窗棂,糊了白纸,贴了窗花,点画出一个多姿多彩的红尘图
即使贫寒的屋舍,也会因了这一窗窗的五颜六色,热闹出一个七彩的世界
旧年的最后一个夜幕终于拉开,除夕的祝福正在酝酿
好不容易忙完年事的农妇们,才给孩子拿出过年的新衣,性急人家的鞭炮却已经炸响
犹如六月天顾不上收割的豆荚,有一个开了头,其余的尾随而至,“霹雳啪啦”的爆竹声中,年便降生了,岁也悄悄跟至
年岁的大幕彻底拉开
茶马古道研究会就在大石桥东边,一块不起眼的牌子挂在一间土木结构的瓦房外的屋檐下,牌子下一串马铃
我们在小河边凝视丽江茶马古道研究会的牌子,听着悠远的马铃声
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我想,应该去研究会看看看,有机会,去拜见下下布农
这时候,黄昏已经到来,古城里灯光蒙胧
我和陈杰站起身来,不过几步就到了研究会的正门
门内亮着桔黄色的灯,室内典雅而温馨
再往研究会里走,映入眼帘的,全是马铃!墙上挂的,铺前挂的,都是铃铛
大石桥的铺面,是古城的黄金地段,这里可以卖玉石珠宝,可以卖药材,可以卖其他的能赚钱的东西,但研究会里却偏偏只卖马铃
据说,研究会的马铃,已经卖到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各种不同肤色的人,都看好研究会的马铃
但可以这么说,并不是马铃有多值钱,他们看中的,只是由马铃带给他们的马帮精神
外国人,中国人,都从马铃的响声中认识丽江的马帮
研究会里的马铃,源于马帮
但这里铃铛比过去马帮使用的铃铛更小巧,更精致
在铃铛下方,还有一个圆形的木板,上面绘有精致的图画
但这些画,大多以古城的风景点为主,以西藏风景为主,每一幅画都是茶马古道上的创意,每一幅画当然都出自布农手笔
据介绍,这种铃,也称之为“布农铃”
是茶马古道研究会的创办人布农先生开发挖掘出来的马帮文化商品,并在日本注册
作为一种旅游产品,小小的马铃,在国内外都享有盛誉
研究会里一位漂亮的小姐在给我们介绍布农铃时说:“这里的铃有两种,一种是公铃,一种是母铃
在茶马古道上,男性戴帽子,所以公铃的头比较大,女性不戴帽子,头就比较小
”说完小姐笑了笑
这是一种由马帮文化演变而来的铃,它凝聚着一部马帮生活史,是马帮生活的一个缩影
一年来,这种铃已经响遍几大洲,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不了解马帮和茶马古道的人,能从这种铃声中去感受到茶马古道的苍茫,马帮意志的坚韧
2001年10月7日晚
中国男子足球队在沈阳出线
球迷激动得快要死了,而且像是真的
我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血比看哪一场球都冷
韩乔生也很激动,说他已多次泪湿眼眶
刘建宏的激动是一个主持人必须的,是自己煽动的
对于中国足球,刘建宏是个清醒者
记者叫李伟峰说几句,李高喊祖国万岁,又叫了声CHINA
米卢也激动了,边向球迷抛飞吻边跑进了休息室
我怀疑米卢的激动也是对他的“神奇”的延续
高级中学结业此后,我出外的道路又减少了许多个都会
往日是从这个村到哪个村,从这个市到另一个市,此刻我是要走出甘肃,过程陕西、河南、湖北到江西去;长大的进程,也是离家渐行渐远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