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深叶茂的仲秋,我轻轻依着功夫的门楼,看着这得意旖旎的夏季,放弃那些纠葛在意头的邪念,人生的少许时髦,在夏季的风韵中飘荡
昆明的盛夏,没有沿海的急风暴雨那般烦躁,没有大江南北的炎热那般滚热,不过将四序中的那一份蜜意印在这热火朝天的时节里,苍翠着,欣喜着,长久的留在我的回顾中
饭后,占祥先生又开始全神贯注地用相机拍摄着忙海水库的美丽风光,用他艺术的眼光搜寻和解读着边陲绝美的湖光山色
忙海水库的湖水荡漾着多情的碧波,身披绿装的山体倒影在湖水里,不知是被水的柔情牵引,不知是被山的绵意感化,占祥先生立在湖边,湖水里有山的影,有树的姿,还有他全神投入拍摄的画面……
我们的老房子隐藏在一个安静的道路的深处,没有噪音,它是在水中建造的,在中华共和国没有缺乏建筑风格
在两个门上,似乎有一个乐器,当有客人拍摄时,声音很明亮而脆弱
在门口,它是一棵花树,门前的前台步骤已经混合到持续改进的路面中,可以看到原始的身份
一段爱情破裂之后,忘掉它,无论记忆多么美好,只有昨天
经过一段命运的命运后,放任不管,无论保留多少,都只是被迫
一片爱消失了,只是消失了,否则你能做什么
如果您抓不住它,就放开它,就像手中的沙子一样,放开它...【阅读全文】
有书桌的日子已经是很远的了
小学时和弟弟共用一张桌子,那时称为"三斗桌",就是带着三个抽屉的四腿木桌
平日学习时我们个人一半,逢着谁不高兴或是受了父母的气时就定要在桌边撒气
不是因写坏了作业而撕掉本子的纸扔在地上,就是铺开胳膊趴在桌上扰乱另一个人写字
我年龄大,每到弟弟捣乱时便用胳膊肘一使劲把他推到一边,然后翻着眼仁瞪他,再继续写字
如果弟弟不服气也会用胳膊肘推我,我们互相不让直到父母进来才装着学习,心里是很不服对方的
最激烈的一次,我和弟弟因为互相推撒搡而打起架来,我一拳打破了他的鼻子,他赌气不管,低头哭着写字,那鼻血一滴滴流在作业本上,我也是气愤地坐下继续学习(其实心里怕的学不进去的)
盼着那鼻血赶紧止住别让父母看见
僵持了有5分钟,父亲进来看到本子上的血,拍着弟的头问为什么不仰头止血,又责问我为什么不管也不告诉父母
弟弟哇的大哭起来,说是我打了他
父亲虽然一向偏心我,但这样的事还是让我罚站在门后2个小时,继而写了检查做了保证,并把那本沾了血的本子收下叫我们记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