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奶奶说爷爷当过校长,算来在那个年代应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知识分子,但他知识分子的古板严肃倒具备了,却似乎缺乏“厚德载物,体恤下小”的博爱之心
每部分都是海中的一朵浪花,很多人都如许说过
究竟事后,简直如许
为此我还刻意翻了翻之前的谁人稿子
那是二零一六年四月份的一个晚上所作,隔绝此刻已过程了四年足够,不过已经的少许办法在此刻可见有些轻率,简直是什么,就让那段在此刻可见有点不胜的旧事中断在其时的条记里吧,我也不想再提
厥后,又全都属于被停止的人命
沿着门前的水泥路,当他们住在这座建筑面前时,这扇门只是几个外人
这是一个安静的道路,路边植物一些花卉和植物以及一些未知的野花,也随后进行了强烈的增长
我闻到了一些新鲜的花卉,欢迎阳光在黄昏附近,阳光仍然温暖
可是妻子却并不在家……为他开门的是他的岳母
他七十多岁的岳母看到他非常高兴,蹒跚着过来,给他接过包裹,为他拿鞋,倒水
哦妻子不在家不在家
洗脸的,在盆子里,喝的,在杯子里
妻子怎么会不在家呢?不是早就放学了吗?不忙不忙,杯子里的已经凉了,倒了,我给你重新续
妻子会去哪儿呢?会不会出差去了?她一个普通老师,能有什么差出?今天晚上吃什么?肉丸子?肉片汤?还是回锅肉?你说,我给你做
看你,吃了一个星期的食堂,脸都吃黄了……他一屁股把自己甩在沙发上,捧起一只水杯,看电视,把脚翘到茶几上
电视上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内容,广告,晚会,金庸的武打,琼瑶的爱情,飞来飞去的鬼魅,豆腐渣一样的男人女人
他拿了遥控器,一个频道挨着一个频道打,打了一圈,又打一圈
岳母走过来
岳母笑容可掬,满脸红光,仄着屁股坐下,试图和他说些什么
岳母心里积了一星期的新闻趣事,已经太满了,要吐一吐,不吐不快
但是他不想听,他把电视的音量开得足够大,大得盖过岳母声音的程度
岳母见他不开腔,又在这么大的电视音量下困难地说话,很觉无趣,就讪讪地起来做饭去了
他望着岳母清瘦的背影,他觉得很难受,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要这样做
他又把音量变小一些
不过大小对他皆不起作用,都是默片,他的耳朵在极力捕捉门口的信息
门只要响动,妻子就该回来了
但他又把音量开大了,他不想让岳母觉得她走后音量起了变化,更不想让岳母发现他是在极力地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