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村人在晒谷场抢晒夏季稻谷,忽狂风大作,天色四合,一时暝如夜临
继而大雨骤至,风卷大树如草折,村民抢收不及,冒雨继续抢扫雨中稻谷
忽一雷声如在场边炸响,闪光之后,场中浮一红色光球,四下飘悠,村民大骇,不知何物,纷纷往屋檐下避之
那光球逐人而去,人走,球走,绕柱而行,人骇倒,面如土色
忽一竿倒,正击中此球,只听得一声爆响,如炸雷,竹竿已经成齑粉矣
从此,半山四野村释数往山下搬迁,以避雷殛
恐惧的,厌恶的
死亡的,惊悸的
惶惑的,悲伤的
病痛的,绝路的
这些词所形成的个人状态,近乎不可理喻
我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相信它们的存在
我曾经被这样的情绪所笼罩、包围,仿佛是一个人存在了太久,所有的不幸的经历都在一个夜晚的梦境中诞生
回过头来看,一个人抵御的能力和过程,如此的脆弱
任何纯粹和简单的方式,在那一刻都变成了不堪一击的虚有之物
在我的头脑里,黑暗中的空间,仿佛有风过来又吹过去,漂浮中,感觉和知觉都被深度伤害着,没有对抗和反搏的力量
我曾经相信过弗洛伊德的“梦是愿望的达成”,相信过梦的解析
而此时,我却找不到对应的出口
对于我而言,梦是一种残酷的东西
这样的身临其境,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杀伤和残害的能力
其实,当我想到所谓的“梦想”一词,已经完全失去了常规意义上的美好
而且,在我的经验里,几乎从来就没有过
莫非我本来就是被“梦想”抛弃在魔鬼一般的梦里的人?
静静伫,一汪湖水的条块分隔荷塘,眼望的荷叶凌波出水,把婷婷少女般鲜艳荷花,裙裾飘摇地顶风而舞,袅娜般动摇,秀溢般诱人,在碧水湖水,飘荡无穷妩媚,万种风情,让万千爱好智者乐山,仁者乐水达者,发端于暑夏季节,去与它们接近交战,去感受属于每一精神宁静之下的温暖,功效自我,勃散发飞
森然,冷寂
束发道人闭目咻咻,青衣青裤,偶尔瞥一眼呆立的堂下人
看上去他还不老,衣冠严整,远望更像接近暮年的隐者,须髯齐胸
他的一生,将在这里朝夕伺神,清扫尘土
不过,也许过一阵子,他会由于什么原因,离开这里,云游到别处
暂时安定下来,再过一阵子,再云游到他自己也未能确定的地方去
走了一圈,再回到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人类是宇宙中最不安分的小虫子
空缺之三:边疆驻京组织须要一种能满意她们都城情绪的“另类型墅型办公楼”
构想一下,在群众大礼堂和国度大剧场一侧,与南门对立,地处稠密文明遗迹之中,古香古色,四合院格式,可商务办公室也可经商者住宿,如许的办公楼固然与现有的所谓“五星级”楼宇不行等量齐观,却对边疆驻京组织别具沉重的迷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