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节,在我们乡下,都得去请老人
请老人的仪式很庄重,不准与人说话,不准回头,不准干其他事情
有很多人家请回的是同一个老人,是几家或者更多家庭的共同老人
那一个时间里,让冷漠、孤单的内心再次享受拥抱、相逢的温暖
比如,爷爷总要去村南边请老人,在南边安静地生活着的老人们我没有见过
爷爷请回的老人,是我的老爷爷,太老爷爷,更老的老爷爷,他们也是和爷爷一大家子的老人
就是这几个老人,维系了我们这个村子里孙姓一族的大半,大约有一百多口子
那个时候里,村子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我们是多么亲近,我们曾经有同一个老爷爷,我们的父亲、祖父,或者曾祖父曾经在同一口锅里吃饭,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我们的祖父、曾祖父、或者高祖父,就是同一个人
这条巷子,每逢旱季,四处沥水,功夫久了,气温高了,巷子上的荒草、废物陈腐了,蚊虫生长,臭气熏天
光脚流过,双脚沾满了家畜的粪便,时常常还会刺入妨碍
那种难闻的臭味儿,那种扎脚的痛感,于今回顾起来,总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发觉……
有功夫你想让我给那花儿烙下久久的芳香,我恰是在哪儿撒下了花片纤纤
有功夫你只想让我从何处短促途经,我却在哪儿永永地生了根
探求时尚,珍惜时髦大概是一种时髦
然而一旦时髦变成社会的合流,那种生存与人们心中本来优美的货色,形成为昙花一现,变得相形见绌…【精细】
在那我指着空荡荡的墙脚它爬进光彩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