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长得很健康的草,禾麦草,年轻,鲜活,张扬
一墒一墒的生命,挤挤挨挨地拱起,翻卷上来又翻卷下去,如汪洋,如碧涛,自然的波浪式,一浪一浪的绿色的欢笑,裹挟着微风,扑过来,呛人一大口绿色,呛人一大口不自在
它们接着又笑,又跳舞,像小孩子一样,目空一切
又像是森林边悠闲吃草的麋鹿,它那鲜嫩的肉已在狮子饥饿的双眼里烧成一团火,却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
我站在田边,用拇指肚刮着镰刀刀刃,指纹与刀口运行的方向不同,哧——哧——哧——,如狮子扑击前的喘息
新打的镰刀,冷森森的蓝光,刺眼,让我在春天里打着异样的冷颤
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是猎物过于柔弱,捕猎者太自信,或是出于不忍,都不像,草却越长越像我的一种情绪,就这么像柔软的头发从某个美丽的额头披下来,末梢搭到身体内的某个深处,而每一叶又是那么锋利的剑,刺得心里血花四溅,刺得人想逃离这个阳光明媚的春天
还记得有个诗人曾把我的这种情绪比作一条蛇,说它潜行在无边的暗夜里,不知它爬去的方向
抬头看着南方的青山,默念,我的草,我的方向,无法跨越的距离
我不知道这种情绪在世上有几个个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拿着寓言一样的镰刀,正准备割有深刻寓意的草
隐约地,我有点想通了我怎么忽然就来到了田边,像无意识一样
两人睡觉就在一个小沙发床上,床头放着一台电脑,还有一个直播灯,小彭告诉记者,他们曾做过一段时间网络直播,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
“主要是我们语言表达能力不行,不会说
”知音说
你的心向活泼着你的须要,你的心态控制着你的情景,你的思维挽住了你的动作,你的精力决定了你的暗礁
金子在等候创造的截止,一棵树有大作的艺术,一朵海有万卷书的实质,一粒火暴发了实质物,万里路有土壤的来由
这善变的期间,总有少许坚忍的步调,在坚忍地迈向本人的目的!纵然不被人赞美,不为人看到,但生存总该要诚恳地面临,已就无悔无怨无憾了
心胸忠诚的人,如一颗随风飘荡的健将,不管落在何方,都能到处成宝,育养出一方别有风韵的风象
脚步袅娜,一齐留住无穷的念,亘古功夫,演化成痴,曲折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