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过后忙麦收,家里人手少,父亲打来电话来要我回去帮着收割
想起来了,这是二十多年前,小镇公社小学三年级一班教室里传来的声音
燕山街这条说老不老的街,渗透的破败、喧闹、失望、主动、湿润、光亮,是否正在走入我的生掷中,我不领会
但我领会地领会,燕山街是这座都会生存的,不行或缺的精神
我保持生存在这条街上,我会好好处事,好好念书,好好用饭
传闻,这条街要完全拆除与搬迁,街西口仍旧拆掉一泰半,再过不久老天井也将消逝
对于将来的事和将来的路,我不得而知,又何苦关心太多
我景仰万物,但惟有观赏它们的人命时邻近了精神,其余的盲着小雨的意如来
母亲的脊椎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每逢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尤其最近,也许年龄大的缘故,疼的感觉越发甚了
而且很多种病一起找上母亲,袭击她曾经年轻的身体,把她撂倒了
白被子下的母亲紧蹙一下眉头,呻吟一声
疼痛又开始折磨她,我无能为力
世上有一种痛苦,就是不能替最尊重的,最爱的人受难
这次我决定了
不管母亲怎么说,怎么反对,我也要做
这次我不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