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家门时,二哥在床上叫着爸爸,大哥在外屋让熟悉的人,去稻田地叫大嫂回家,姐夫和大姐在赶回的路上
对门的三婶让大哥、二哥赶紧去理发店剃光头守孝
我从二哥怀里接过父亲,看着他的脸,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太爷早早走了,太奶一直留守老屋,春去秋来,雷打不动
小辈们一遍遍劝,
从前,你把我当成玻璃娃娃一样放在心头宠着、呵护着,生怕我受一点委屈,由着我任性
现在,我只要稍稍耍点小性子,你就会嫌我毛病多
谜底顿时解开了,在那张推荐表上写着的,是我们学校二年级的一位名叫徐光平的同学
不过,那“徐光平”三个手写的字有些潦草,乍一看,还真有点像“徐辉”二字!
他过去总是在我身后呼唤我的名字,我只是低声回话,也许您没有听到,他还撒娇地问我,为什么不理him他,我只能说您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