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韵,我从来在全力,也从来在等候,等候某一个功夫,等候某一个机会
过了三周,固然很短,在我却是一个长久的等待
机会,不约而至
过年是个要害的日子,在这几天咱们的亲情显得无比深沉,真实和缓
咱们要保护过年的时间,由于这段时间是最欣喜的、最清闲的、也是优哉游哉的
我知道,梵高哔竟不是麦子,而是他具有麦子对于生命的炽情,有其感悟和精神,以及表达灵感的笔毫
至于是表现于画布,还是记录于纸媒,倒是次要
正如,称之为画家、作家,还是艺术家、思想家,或流浪者,都已无关紧要
无声无息的过了很多天了,同事们的还没接到通知去照相的电话
如果说语言上的这些政治规约已经被现代语法家们从政治属性中割裂开来(很难想象一个不懂语言的政治属性的家伙能算是懂语法的语法学家),那么,文学中的所有机制,都是政治关系的制度体现
诗的韵律、节奏强弱,结构力量等等,这些规约都是政治关系的内化形式
现代诗违反格律诗的要求,恰恰证明了它的政治属性(也规约相对)
至于小说中的虚实关系、飞白关系,结构关系等等,无一不受政治结构的同构
这一切足以表明文学的政治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