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乡回顾之后,我感触本人遽然间长大了不少
三下乡的点点滴滴似乎是一场场梦,梦中咱们流过一个充溢光彩的寰球,而醒来,咱们究竟重回原地
但我不会为辨别而抽泣,只会为已经而浅笑
??听到这边溪水的动静,鹅儿们便顺流一摇一摆地,前引后跟“绅士”而来,有的将目光梳理成一派文静,有的嘎嘎报道着满嘴欢悦,有的高高叼起毛毛鱼,要让主人好好闻一闻这尾溪香
17、曾以为坚不可摧的感情其实也不过如此
刘志成散文中写作的大多是弱势群体的凄惨生活,特别是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农民的艰难辛酸生活
城里的公子小姐们,大概以为刘志成笔下的生活发生在很久以前,其实他给我们流着泪叙述的人们和生活,就是现在的陕北、鄂尔多斯甚至更大范围的西北仍然存在
苏轼说“读《陈情表》不下泪者,其人必不孝;读《祭十二郎文》不下泪,其人必不友”,我强烈感觉:读了刘志成散文不下泪者,其人必“不仁”,必然是铁石心肠
我想,刘志成虽然已经不是一个地道的农民,但是应该叫农民作家,他骨子里流淌的依然是农民的血液,最关注的仍然是最底层农民、弱势群体的命运,我敬佩这样的作家,爱读这样的作品
我不死心,托同村的一个堂兄给曹菲捎去一封信,没几天收到回信——翻来覆去,还是我写给她的那封,只是背后多了一句话:“从此我们不认识!”我站在地边上,脑袋嗡的一声爆炸了,摇摇晃晃就要摔倒——那时,也是傍晚,夕阳烧红的云彩就像一堆燃烧的木柴——拖着双腿回到家里,一句话没说,拿了一根绳子,爬上背后的山冈,站在一棵比我年长的核桃树下,系好绳套,扯开嗓子大喊——悲愤的声音在沟谷跌宕,像是半夜枭鸣——悬挂的绳索在黑夜中打着优雅的旋儿,椎圆的绳套似乎一张嘴巴,用诡异的笑容,引诱着我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