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家,到另一家时,路过爷爷奶奶居住过的院子,门板还是童年的那幅,台阶还是我不知踩过多少次的那些,如今他们都静静地躺在那里,身边长满茅草,身上覆着厚厚的枯叶和泥土
春夏茂盛的野草只留下躯干,在院子回旋的风中摇头晃脑
因为久无人居住,使我不自觉地感到阴森
记得童年常在这小道上呼啸往来,嬉闹打斗,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所有哭声和笑声几乎都遗落在这里了,或许就在那稀疏的石头墙缝里,只是太久远了,它们喑哑无声,沉淀成石头的一部分了
安利人讲究不断聚会,讲究有会必聚,并以此调动大家的士气与干劲
逢聚会必有司仪主持,必有主讲,必有会后“一对一”的交流
讲课过程不但严肃,绝无交头接耳之嫌,而且还要及时应和“是”或者
祥 命运让我经常地出入在丽江的菜市场
这话可能说得过了,但我还要说的是,菜市场与我之间有一种最为隐秘的背景
这个背景让我在许多作家朋友面前有口难言
所以,有时候站在菜市场的门口,心里一片茫然
背一只菜篮子,看那些卖鹰的或者说是放鹰的纳西人,手戴一只皮手套,皮手套上站着一只蓝眼睛的的鹰
一些老外,手里拿着摄像机,饶有兴致地拍摄来来往往的人
背菜篮子的人,提塑料袋的人,蹲在一堆土豆面前,面红耳赤讨价还价的人…
仲秋微寒时节,最是心急,三丘两畦稻田,寄存着农家的希翼
偏是连绵阴雨,长达半年,中秋将至,开镰在即,怎不叫人心急?一颗稻谷,八瓣汗水,颗颗粒粒,皆系着农人的艰辛,牵着农人的心绳
望日出,能够光照透晒,促谷粒充实饱满,图个好丰年
有谁知,一日三秋盼太阳,云遮日头徒伤悲,几次田间勤拾缀,几番盘算在心间
且不说农药水电样样涨价,更不计日日辛劳作苦熬煎,只是这娃娃的学费,老人的药钱,添衣买油,吃穿嚼用,哪一样不靠这几块谷田?一年收入的欠与丰,全都指望它
他们进入了不惑之年,没有想到一场浩劫却让他们倍受折磨
他被打成了右派,红卫兵逼她出来指证和揭露他的“罪行”,但她做不到,因为她理解和信任他,她知道他不会有问题
她所能做的,就是天天陪他挨批斗
在他最艰苦的日子时,最需要别人支持和安慰的时候,她给了他生存的力量,她伸出了双手,虽然是那么的弱小,但却给了他无比的温暖,点亮了他的每个日日夜夜,让他坚强地熬过了那段可怕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