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七年六月,我们又第二次回故乡村子,母亲给我们准备了300元钱让到三门峡买衣裳,我们欢欢喜喜前去
接着返卢又领了结婚证,我们的婚期订在十月一日国庆节
我的思路该当是飘向了青石板的身旁,部分是通向宁静深山,部分是往那弄堂的深处而去
正如心啊,部分是只属于一部分的凄凉,部分是属于世界人的死弄堂
可母亲还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亲手收割过麦子,城市的经纬已经把她与土地彻底割裂
她所能做的只是在一些麦收的日子中怀念过去的画面,而每当这些日子,看着母亲怀念她的过去和麦子,总有一个问题浮上我的心头:这种怀念,究竟是一种属于母亲的幸福还是缺憾?尽管每每问起,都会让我陷入混沌
旁晚时分,有人提出到星海广场去小游一会儿
当然喽,大游是不敢的,一则拿父母的血汗钱出去大肆游玩让我们于心不忍;再者趁现在记忆力比较好多学点现代化的东西,以备日后不时之需,便也没时间可挥霍大游的;三则学校晚上查得甚严,迟到者处罚甚重,谁敢和校规唱对台戏?!
悬挂在崖边或瓦沿的冰柱,在蓝天的映衬下通身玲珑透明,特别是沿着冰柱的尖端向上看去,整个冰体除了刚刚渗进的新鲜阳光外,没有一点污浊的尘埃或杂质
只要踮起脚尖伸手摸摸,就会感觉到冰柱里有一种来自天籁的安抚和安宁的高兴理由,与生命气息相间交融的冰柱的一切都是新的,纯的,美的
自然,冰柱也就与人的行为和品德联系在一起了:品德高尚情操纯洁被誉为“一片冰心”,成入之美的红娘月老也变为“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