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你的陪伴我很幸福,谢谢老公,爱你
想来老者的话、朋友的话,以及我的想法,都是有道理的也是无道理的,这如同幸福的概念,好些事情,好些时候,人们对幸福的理解与感受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对错全是自己的一番经历、一种契合、一分感觉
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相信朋友的找“情人”一说是对的,爱情哔竟是单纯的、是圣洁的,与其墙内损失墙外补,还不若耐心培育已有的花园,施肥、浇水、修剪,让其尽量结出丰硕的果实,抑或就下定决心当一个独身主义者,孤芳自赏,倾听自己的籁音,也不失其为别一种聪明的活法
那天早晨起来,我看见对面房顶上的红瓦覆上了一层白白的冰霜,那些冰霜在我的注视下慢慢融化,最后只剩下一片秋日的阳光在屋脊上跳跃
薄薄的、碎碎的,小心翼翼怕惊动了什么似的,面对阳光,我感到了一丝寒冷
我回到屋里翻箱倒柜得找出了我的那件白风衣
我把它挂在院中的洋条上,阳光就从对面的屋瓦上滑落下来,也是冷冷的
是的,风衣下面走了一个人,温暖被她带走了,只给我留下了冷
我的眼睛看着这一件秋阳下的白风衣,看着那个无疾而终的爱情,开始变的潮湿
我在傍晚的时候穿上这件白风衣又一次穿越城市去看望那一片夏日里茂盛的植物,我戴上一副墨镜,虽然阳光并不强烈
我走在大街上,我看见很多眼睛都在看我,我想,也许我是这个秋天里唯一戴墨镜的人
已经开始写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于是加入了文学社,不时在社刊上发些梦呓般的文章,署一个谁也猜不出的笔名,画几幅谁也看不懂的插画
???在戈壁,我们都是怜悯的,不轻易伤害任何生命——这不是一个品质,而是自觉的情感要求——在荒凉之地,最亲近的东西还是生命,尽管丑陋、微小甚至有毒,但仍旧不会故意相互伤害
瑞典的斯文•赫定在他的《戈壁沙漠之谜》中说,巴丹吉林沙漠当中有一种“有毒的红蜘蛛”——很多年来我充满好奇,渴望见到——还有繁衍能力极强的沙鸡、日渐稀少的黄羊、红狐、白狐和几乎不与人谋面的四脚蛇——可惜它们一直躲着我,不让一个渴望与它们谋面的沙漠过客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