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伙把东西都整回来后,我们女孩子就拿出针线,把袅袅婷婷的淡紫色豆蔻花串起来戴在头顶上,把白色的芝麻花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梳辫子的在辫子上戴朵南瓜花或丝瓜花,用蕃薯藤撕成叮叮当当的耳环,用高梁杆做眼镜架,务必把自己装扮得花团锦簇刘姥姥似的,还自以为美
收拾好了,就该出去炫耀了,当时完全得意忘了形,等那些田间的大人们惊呼:小句(鬼)头,伢(我)屋(家)里田里个(的)东西衣(又)拨纳(给你们)糟蹋哉!才意识到原不该出来出风头的,于是风也似地逃窜
很多功夫咱们都忘怀了,什么叫作另一半?所谓的另一半,即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当咱们在埋怨另一半,指摘另一半的生气的同声,即是在对本人生气
还有一个地方戏种,叫“二人转”
现在人们统称它为“东北二人转”
其实这是个代表性的说法
此刻咱们二人坐沙发上看贯串剧,忘了叫啥名字,归正我又没法去玩玩耍,陪家人乱看
厥后才记起该当看春晚,就调台瞥见戏台上的人靓丽如妖
刻意看了几个短文,邻近零点接汉中伙伴龚教师安慰电话,问饮酒没?我说家人在拌麻辣鸡,就要整几杯
他说,儿子妇也接了,添了人丁了,这个年该当整几杯,该当醉
我说该当该当,赶快就喝呀
西北的一块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