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当母亲因孩子多而不得不放弃工作回到父亲的村庄的时候,我想,那时候的奶奶一定也是极不情愿的接纳了母亲这一个她并不是很喜欢的女人
整个的童年里我很难忆起她对我们有亲近的行为,有时候我们会跑到她的身边,在她那个又大又宽敞的院落里玩耍,她从来没有象人家的奶奶那样真心的疼爱过我们
那时候人穷,很少能吃上肉,我唯一能记着的一次就是她能把死猫扒干净,把肉放在锅里炖,那一种香味,在整个院落上空里飘,馋得我们一整天就在那个院落里不恳离去,但好象我们终究没能吃上那又香又馋人的猫肉,她总是说还不熟,但倒底是什么时候熟的呢,我们谁也不知道
小巧的露水,留恋在清丽的花瓣之上
将首先的简单演绎成了绸缪的时间
慵懒的落日在边远的天涯滑落,留住漫天彩色灿烂的云裳
一个洛阳一步诗,一个江南一袖画
于纯的话很少,从我的记事起,我都没记得他跟我说过几次话,我跟他说话,他也像听不到一样默不作声
我七岁那年,十岁的于纯和我同时上了小学一年级
我无比悲伤地相信,时间会沉淀一切,这份情谊最终也会走向寂静,就象日落后的岩石逐渐冷却一般自然而无法阻止
老师和我现在很少联系,只有一些偶尔的想念会突然在我们的心头登陆,温柔地提示我们之间的距离
当我想念她的时候,不知在某个时刻她是否也会因此感到莫名的心伤,那是因为一个年轻男子千里迢迢的思念而引起的心灵悸动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然而这只是开始时的感觉,因为对方离开而感到有些不习惯而已,终有一些人或事来填补因对方离开、生活随之出现的空隙,等我们淡然了,距离便会发挥它真正的作用――距离产生,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