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声突然响起,载人快艇划出白浪,冲向外海
然而月亮湾里停泊的渔船,却平静如初,属于它们的喧嚣,是在凌晨三四点
即使海浪不停地推搡着防波堤,船们仍然不加理会,兀自做着拖网捕鱼的幸福之梦
这尘世俗世,一个“缘”字,牵掣一季花开,重逢一场蝶恋,演绎着酸甜苦辣,最是铭记的倾城之约,常常爱得完全,伤得也完全
鲁迅在同年10月的一封回信中说,他在北京,太高兴和太愤懑时就喝酒
这种喝酒的原动力与常人无异
钱理群说,鲁迅“生命中的魏晋情结、淅东情结,这都是他的生命之根”
用这一观点反照1912年鲁迅的嗜饮,则可轻易透析出一个被压抑的公务员骨子中深沉而可爱的文人情趣
我喜欢将这种情趣无限放大
且忘掉他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长的尴尬公务员身份吧,他“至教育部视事,枯坐终日,极无聊赖”(5月10日《日记》);且忽略“狐狸方去穴,桃偶已登场”(《集外集
杀完猪后,那些猪下水,经过一番拾掇,是大人们口中下酒的好菜
堂屋里,外婆早已摆好一盆暖烘烘的炭火
撑架上,温着是一壶甘冽醇美的冬酒,来帮忙的乡邻们,满座一堂,只见一锅杀猪菜,冒着腾腾热气,大家把盏递杯,传菜酌酒,舌尖飞舞,整个院落里飘荡着清欢味语
凡是轻松的今天都携带着三餐的美味,凡是繁重的今天都潜伏着三餐的草率,凡是简单的重要都隐藏着食物的芳香,凡是复杂的重要都明显着食物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