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晓风吗?昨晚我听果儿说你来了
”她亲切地喊着他的小名
活着,宁可遗憾,不要后悔
海市蜃楼是常态,万象更替都随时
大概这即是我所探求的、所谓自在!
正是在这样的时候,许校长才感到刻骨铭心的疼痛
他迅速地苍老了,精神大不如前,扛着犁头走几步,也吭哧吭哧地喘气
他那挺直的、带有标志性的腰板,自然已经不属于他
我在新桥码头碰到他时,他的腰是塌下来的,但他还可以随时挺起来,现在是完全挺不起来了
他佝偻了,由于个子高,佝偻得就更加厉害,更加触目惊心
在故乡的两架大山上,没有人能够理解他这种疼痛,失踪的女儿不是回来了吗?尽管回来得不够体面,但她毕竟回来了,而且既不缺胳膊也不断腿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她现在不走了呢,她要守你一辈子呢!
你对着时光悲伤,却忘了时光比你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