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遍遍地读这首诗
一遍遍地去感受
看看那些不幸的绿叶,不分日夜让凉凉的风吹着,让冷冷的雨打着,实足遗失了往日的光彩
这丝普遍的雨,毛绒绒的,看似没有力量,却薄情的将绿叶的人命耗费
在不久的未来,它们大多会褪去标记人命的绿色,露出单薄的脸色
不是秋雨惨苦呀,而是绿叶行将走到本人人命的极端了
红梅树为长命树种,可活千年
红梅花开功夫,在各别地域,有各别的功夫
象咱们这边,普遍于旧历一月上旬开、仲春中旬凋零
我县宁靖阁红梅园,年年一月十六走宁靖的功夫,万朵红梅逆寒开放,招引了很多走宁靖的人们,更加是青年,宁靖桥流过来后,都要到这边参观赏梅,照相留影
直到阳春季春惊蛰,仍旧是株株姹紫嫣红,颜色缤纷
粉色的、赤色的朵儿,在春天和缓的阳光映照下,鲜红亮丽,昌盛不衰
七八年,父亲落实了政策,恢复了工作,上访的事暂时搁在了一边
村里也发生了变化,原先大队一班干部全数下台,我的一个近门的哥哥当了支部书记
因着这层关系,父亲再次想起了老屋
有些事,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只是决定权不在老百姓手里
事情很快有了着落,大队答应将老屋归还
父亲高兴的什么似的,特意摆了一桌酒席,答谢大队干部们
父亲心里有愧,拿着老屋的钥匙找我堂哥,他觉得老屋应该归大爷这一房人拥有
堂哥没接钥匙,他有他的理由
他知道这些年我父亲为了老屋的事吃了多少苦,再说我大爷已经不在了,我父亲就是当然的老人,老屋应该归我们这边
堂哥的这个态度是我父亲没有想到的,他楞在那儿,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辛苦和委屈,白费了
为此,父亲捏着钥匙站在老屋前喟叹了许久
我不想说什么
请到农舍来,我想说,天下兄弟姐妹们,如果你遭遇纷扰,请到农舍来,到我的家乡老虎坪来散散心吧!我就是陈家人的后代,有缘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