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的春天是美好的
春天的鲁南是热闹的
本觉得不是周末,该当不会有太多人,然而越往里边走,人发端渐多,不许说摩肩接踵,但也简直挺多的,该当是大普遍书院还没始业的因为吧
有看上去像是大弟子的小情侣,也有很多中型小型弟子,再有双亲带着刚学会步行的儿童,颤颤巍巍的,真担忧他一不提防摔倒,或是被风吹倒
很多人都在用大哥大为本人和四月份天留住祝贺
麦收的前半月,若是天不降雨,田里需一场透水给麦粒增重
为撵功夫,许多农家要夜里浇地
这些夜晚是属于村里的年轻人的
我二叔家的堂哥看上了西街上老刘头家的闺女水菊
黄昏里,踩着夕阳下了田,一人往东,一人往西,缓缓挪着碎步
木纳的堂哥驻足回望,霞光里,水菊回眸羞涩地一笑,映红了半片天
月光升起来了,水沟里的清泉像条银蛇,蜿蜒着淌进绿油油的麦丛里
到了没有?堂哥这边吆喝
水菊在那边试探着,听听,有汩汩的声音,就是不见水流
堂哥半天没见动静,大步流星地走过,水菊心扑腾着,突见一股银泉蛇一样在月光下探出头来,娘哎大叫着,一头钻进堂哥怀里
堂哥说,你怕啥?胳臂却箍紧了她的细腰
水滋润地流着,漫过了大道,去了别人家的田里,两人都没察觉
也有要好的男女偎坐在麦田里,仰望着浩繁的星河,辨别着哪颗是牛朗,哪颗是织女
然后扯东拉西,年糕似地黏糊到一块儿,晨昏时分,怎么也扶不起那绺蔫巴的麦秸,只好留做浪漫的痕迹
这是我每次备课的时候遇上的同样难题
所有的方案都没有准确的尺码,它们只能在以后的工序中得到检验,甚至要用孩子们的一生来检验
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惶恐不安
你曾说,时光不老,我们不散,时光若老,来生还要相爱,可为何,这一世的路程,我们半途就走散
时光悠悠,红尘漫长,这偌大的世界,曾经的我们,是多么的幸运,虽然相隔着万水千山,但是美好的缘分,还是让我们在人海中,一眼就找到了彼此,与你相携的那段光阴,与你相爱的那个曾经,仿佛就在昨天,而如今,你的名字,你的身影,你的温柔,还有那个曾经,却成了我独自在每一个想你的夜晚,在纸上写下满满的遗憾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