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把骨头提回家,放到锅里狠狠地熬,熬一阵子,把猪腿骨捞出来,用斧头敲断,再放回锅里熬,等到把骨髓都熬了出来,才把白菜、豆芽、干云豆皮子放进去,熬了一大锅“烂菜”
不求最好,但求最变态
绣绣不识谱,但她的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学会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还是喜欢要我那么一句一句地教她
那天是三九寒冬,但太阳很好,我坐在门口淋浴阳光
绣绣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两个新练习簿
绣绣把其中一本递给我,我翻开一看,里面抄的正是越剧《红楼梦》的曲谱
绣绣冲我笑笑说:“一人一本,等我学会了《葬花》,你教我《焚稿》好不好?”还没等我说什么,绣绣就唱开了
我这才发现,绣绣的唱那才叫真的是唱,起码我听着,是很专业的了
正唱到“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绣绣的丈夫回家来了
她显然没发现,还神情专注地曼声低吟
她的丈夫站在自家门口不作声,脸却阴沉着
我想提醒绣绣,可又觉不好
正好儿子玩累了回家,叫了声“爸爸”,绣绣才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站起身来,回头朝丈夫歉然而又惊惶地笑了笑,搭讪道:“你回来了?”随后又用手里的簿子向我这边挥了一下:“他唱得很好,我请他教呢
”那一位没有理睬,转身进屋,重重地摔门
站在时间和空间之外,去这个家庭的起伏,总有一种偷窃
这个小花园,在多少个月,浓缩美丽的风景,天伦·勒·乐,红尘富裕,而且结束也是敌人的一部分,但“自古以来的更多爱”
即使是预见的,强化风也会被创造,我知道如何燃烧,我如何在时代带来一波洪流?
新散文不是一个概念,是一种提倡,一种实验,一种精神,一种试图扩展散文概念边界的努力,一种为突破散文的概念向多维度拓展的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