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乙云:军队讲训练,势利场上讲历练,历练何以成之,身体锻炼矣!有诀如下:练口诀:祸从口出也,福也从口出
比方某臣子见皇上打鸟不中,则曰:“陛下的弹弓真是准矣,恰好挨着鸟的羽毛飞过,不远不近也!”此为福
陈诚说:“委员长要拿得起放得下
”本作安慰语,介石不高兴矣,此为祸,其根在想了不应说出来,说了未说到人心上,拍则拍到了马屁股上
走在烟雨矇眬的街,春天,时髦的身影,在暂时若有若无
看雪水打落花瓣的诗意,犹如梦中的场景
很多功夫,我都是个爱好做梦的女子,蓄意来次功夫的穿梭,回到边远的传统,宁静地做一个邻家的小女子,清闲地纺织耕耘,闭门进修女红和诗画
将本人修炼成一朵朴素的莲,于宁静处安定开放
事情正悄悄发生,正紧张有序地进行,隐患常常萌发于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
正是那些我们认为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小毛病,其中蕴藏了巨大的阴谋
摸耳朵,那是选A,挠头皮,那是选B,抬左肩,那是选C,抬右肩,那是选D
我们的孩子还只是初中生,他们不被允许带手机呼机记忆器等一些现代化的工具进考室,他们不被允许披散头发,无法把小小的耳机藏在浓密漂亮染得金黄的长发间,他们只是用了一些姿体语言,他们的做法显得笨拙,滑稽,好笑
/> 对于现代人来说,寄信已成了一种奢侈
那天,我到市中心的邮局寄几件稿子,顺便想买50元的邮飘
谁知卖邮飘的小姐连声道歉:“对不起,早上我只领出来30元的邮飘,你下午来吧
”看来这就是他们日常的营业额了
把信投进邮筒时,也是一下子就落到了筒底的空洞之声
小时候,很羡慕大人寄信
怎么把信放进邮箱里,它就会跑到要去的地方呢?很好奇
我第一次寄信是在初中三年级,可那次没有贴邮飘
那时,看了不少爱情小说,就有点想入非非
总觉得班上的小琴特别耐看,真是愈想象愈美
就抄袭小说中的语句,偷偷地写了两页纸的长信,折叠成一只小鸽子,悄悄地夹到她的课本中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想象着小琴看信时的情景,一定是满脸通红吧,她会怎样给我写回信呢,我又如何再给她写信,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小琴没来,她的坐位上空空的
我正想侧面打听一下,班导师阴沉着脸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小小的年纪就早恋?你的写作能力还很强么!”说着,便把我精心炮制的作品拍在了我的面前
我冷汗淋漓,爱情鸟早已吓得无踪影
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下,我从此不敢正视班上的女生,特别是那个心目中曾经非常美丽过的小琴
寄出的信,犹如放飞的风筝,盼望它去与云儿风儿交谈,带回一点点追求的东西或慰藉,于是风筝身后总有一股线牵着,就像寄信后的心
信,可以载回一段友谊、乃至初恋,当然,也可以载回难堪与忧伤
譬如少年时的那只纸折的白鸽
然而,信可以寄托的,远不止是少年时的纯情和孟浪,信,还可以表达对亲人的问候、同学或朋友的关心
大学和刚参加工作那阵,几乎是每三天就要寄出一封信,而且,有的还超重呢,总有那些讲不完的话
工作了几年,特别是成家之后,信,就越来越少了
内容也愈来愈单调,有时就像拍电报:“近来好吗?有空来玩
”或者是“看到你写的文章了,还好
”已经到“提笔前想说的话很多,提笔后又无话可说”的年龄了
倘若那个还再三天寄一封信,反倒有鸡鸣狗盗之嫌了
人成熟了,话也就少了
给私人的信是减少了,给公家的——严格说是给报社、杂志社的信却是增多了
灯光下,全神贯注地给稿纸中的方格填满文字,连带自己的希望和幻想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周周正正地贴上邮飘,怀揣着它走进邮局
然后,就在盼望中度过日子
结果自然是失望多于希望,但即使是寄出的稿件杳无音讯,那份寄信后特有的情怀,却是难以替代的
哔竟,自己的作品,至少已有一个读者——编辑欣赏过了
这些年,虽说写稿已用电脑,但寄稿子我还喜欢用信件
将打印的稿子折叠好放进信封,再在信封上写上邮编、地址和编辑部的名称,就有一种和编辑部直接交谈的感觉,稿子是否能投中,反倒显得次要了
生活在
一切都拜苦难所赐,曾经的不幸和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