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
”
当天晚上,我家屋后的小公路上,不停地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那是天顶寨后的朝阳大队的社员,到公社看电影来了
父亲是个退伍兵,特别喜欢看电影,公社的电影下队,即使有二十里远,他也要打着电筒去看的
今晚就在公社放宽银幕电影,他哪里会错过?父亲早早吃了饭,在颈项上挂上了装三节牛头牌电池的长电筒,去看电影了
我一直是父亲看电影的同伴,不会走路时是背在父亲背上的,刚会走路时是骑在父亲肩上的,后来是拖在父亲手上的,我们一起去过别的大队别的公社看电影,我和父亲就是一对绝配父子兵
这次,只有一里路的公社放电影,还是宽银幕,我怎么能不去呢?可是,一角钱一张飘,贵得很,父亲是不答应的
父亲虽然不答应,可他前头走,我后头跟
到底担心我跌进堰塘,父亲放慢了脚步,等我揪上他的衣服后,还是一起去公社看电影了
而我们无疑成了主角
常常是在周末,男生女生几十个人唱着歌步行去机车厂一带看电影;或者是拉上自己的“流浪者”足球队,很牛B地跟外系外班叫阵;有年春天桃花正闹的时候,我们还在学校后边的馒头山上办了一次挑花舞会,大家又唱又跳,乐到午夜才回学校……那些写满快乐的年华呵!三年的时光倏忽而过,转眼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大家依依不舍而又强作欢颜,祝福的话语说了一遍又一遍,动情的泪水流了一回又一回,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一走,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就是永别了! 在离别的日子里,我曾写下这样的诗句:这个夏天朋友们要走了/从东来的走向西/想留城市的回了故地......丢不下足球丢不下啤酒/丢不下女生楼下的药花园......在火车站,我们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脸庞汇入陌生的人流中
每送走一个朋友,就像是割掉了身上的一块肉,有一股彻骨钻心的疼痛,生怕他们像水滴一样汇入人海里,再也寻找不见了
农村小孩子,从小在山间田野上长大,疯跑疯玩,野的很,大人也顾不上管
记得小时候我纯粹就是个野孩子,骂人的事不用谁教从小就听会了
在骂人的过程中,我们也创造了许多童谣,这边骂:“你大蛋三斤半,十斤柴禾煮不烂
(大,西北方言,父亲,爸爸,爹的意思)”
那边还:“你妈B你大蛋,你妈头上绑根线,一拉一拉会动弹
”这边骂不过人家了,就赶快编曲儿:“你骂我,我不还
我去后沟叫老爷
老爷没啥拿,拿个小搅把,搅住你妈小尾巴
”占了便宜,我们高兴的哈哈大笑
小时候很坏,看见学生放学了,我们就站在一边念:“学生娃子下学了,羊屎豆子包馍了
”还有在割草或者劳动中,看见太阳要落山了,就唱“日头落,狼下坡,夜狐子背个烂砂锅
领住娃子拾柴禾,领住女子去烧火
”有时候一群小孩子在一起比赛说“曲儿”,看谁能跟上
什么“板凳倒,狗娃咬
谁来了?你大嫂
胳肢窝夹的啥?烂棉袄
你咋不穿呢?虱老咬
你咋不逮呢?眼不好
你咋不看呢?钱老少
你咋不死呢?命老好
”还有谁个爱哭,大家就唱“小白鸡,转坑沿
洗白手,扎花鞋
扎的花鞋没处放,放到你娘床头上
老鼠咬个尖,捂住鼻子哭半天
眼也哭瞎了,鼻子也哭塌了
”小时候农村对当舅舅的很是贬低,俗称“舅倌”,小孩子在一起骂谁他舅,就是“舅,舅,一头肉,大锅蒸小锅熘,大家都来吃舅舅肉”,或者“螳螂螳螂你舅呢?卖盐来卖醋来,都来调吃螳螂他舅肉来
”有的是在劳动中唱的,如在割麦时唱“拢,拢,割麦麦,刀刀快,切韮菜,韮菜辣,切苦瓜,甜瓜甜,月儿圆,麻子闺女扫碾盘,一天扫个半升米,全部都要交给俺
”有的表现了封建社会的一种向往,一种现象,如“太阳出来明晃晃,我家二哥上学堂
读《四书》、念文章,将来当个状元郎,红旗插到咱门上,你看荣光不荣光
”“小棒槌,咳拉拉,婆婆死了自当家
”还有姊妹两个在一起唱“荠荠菜,水里漂
我和姐姐一样高,大姐争个花手巾,我就争个破铺衬,大姐枕个花枕头,我就枕个老母狗
翻翻身,咬一口
死丫头,你没长手——
在公事员口试中,有一种常课题型,以寓言故事、名士典故等为载体,以灵巧的故事来阐释人生学理,咱们将这种标题称为学理故事题
要答好学理故事题,重要有零点,一是能散发思想,多观点推敲得出山理,二是能贯串实际谈开拓
怎样能将开拓谈得更简直呢?倡导大师不妨从三个观点举行推敲
1.贯串青年的人天生长;2.贯串团员干部的政事诉求;3.贯串下层公事员的处事修养
底下咱们以一起题解精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