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爱情不过于我在闹你在笑
我会知道,当你升到房顶的时候,是九点钟了
当你升到树梢上的时候,是十二点钟了
当你落到山峰后面的时候,是下午五六点钟了
有人唱着歌谣,翩翩起舞,迎接我们
导游说,那些歌舞者来自云南山区的某个土著部落
那个部落有几千人,移植到这里的有几十人,都是些身强力壮的,酋长也来了
唱歌跳舞,耍弄猎具业已成为当下的工作,在此之前,他们以原始狩猎为生,歌舞只是劳动之余的休闲方式
他们不是景区的员工,开发商给点米饭、牛肉、猪肉,他们就得卖力展示健美的胴体
无法考证年轻导游话里的事实成分,我宁可相信眼前的一切仅限于表演
想到这幅画面,我轻轻地笑,一直以来,都在为一些聆听而感动
一晃人至中年,乡镇工作也不像以前那样死抓、抓死了,中央提出“少取、多予、放活”的惠民政策,从老百姓那里收的少了,给的多了;强制的少了,放开的多了
就是在这样的时日,停笔八年的我,当年的写作梦又像春天的蝴蝶翩翩飞来,犹如有一种更坚定更彻底的欲念,让我情不自禁又回到了我心灵深处的那片圣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