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叫《烛光里的妈妈》,每次听到它,总有泪花打湿眼睛
那深情的旋律在耳畔流淌,眼前总会出现那盏油灯,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就在今晨,一半满族血统一半汉族血统的我,有了一个藏族名字
你不特出,看法谁都没用,别一味的探求人脉,把本人形成入脉
??上世纪八十年代,永胜建起了两个白糖厂,平坝里的甘蔗,都送到厂里去造白糖
交通不便的山区,仍然支着熬制红糖的锅灶
一方水土的原料,红白二色的产品,可谓并行不悖
但白糖主要是销往外地,永胜人仍以红糖坐家
特别是蔗区的群众,视白糖为糖精一类的“工业品”,不爱,不亲,仿佛不是自己田里出的,卖了甘蔗,转背就去选购红糖
其实心里明白,白糖也营养得很的
“顽固”地认着吃红糖,“吃”的是那份油红暖心甜香沁脾的乡情啊
曲瑶没有好爸好妈
那俩是一双又懒又好睹的主儿
好在有个奶奶疼爱,曲瑶才可以跟我一样快快乐乐地读完小学
8月底,我们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但她终于没能读上中学,奶奶已经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