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一场秋雨,没有雨具的我,一面用手遮雨奔走一面探求避雨的场合,厥后我只找到了大树,雨快停的功夫,我未然变成了落汤鸡,所以随性伴着细雨散步还家
女孩又开始写那首诗,那首名叫“有一个热爱文学的女孩”
那是她的爱、她的理想、她的追求、她的企望------
一年,他们带了当地少数民族自己做的一些吃食回来
大嫂与我闲聊时说:“他们认为没有他们的这一票,你大哥都稳稳当选,人人这样想,都把票投给了让他们投票的人
结果你大哥落选了
这些东西是他们深感对不起你大哥,送过来的
我们全部带了回来
”大哥依然无事人般,看他的书,品他的酒,带我们进山采花,会喊我:“快来看,这里有一株春兰在开花
”大哥仍然喜欢森林,但世事并不在他掌握中,所以当年他离开了林业局
那天是炎热的9月3日,我们在大队文化室告别
荣送我一双黄色尼龙丝裤,我送她一条黄色纱巾,谁也不说送给对方做什么
她望着我流泪,说求我别怪她妈
我说不怪,谁让我不是城镇户口了呢
荣说也别怨她
我说怨我自己不争气
她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片,说:
金华与宁波方言完全不同,我讲的金华话他们不懂,他们讲的宁波话我听不懂
语言不通,思想如何交流?附近的人们都像动物园看猴子一样来看我,也有传说衍源钱庄来了个外国人
开始学宁波话学得不像往往闹笑话
我没有办法,只好用“笔谈”,他们对我也用“笔谈”,就这样学了三个多月,总算过了语言关,我也像个宁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