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屋微冷,独倚窗前,满腹愁絮
就在土圆仓里的粮食放空的那一年,我考学走了
临走的那一天,全村的乡亲们为我送行,让我好好的品尝了一次感动
其实我心里清楚,那是那两土圆仓的粮食为我换来的人缘,可那粮食全是他们自己生产的呀!再后来,我进城了
尽管我经常回老家,可是总顾不得去我曾经工作过、荣耀过的大队部
今年春天,怀着对土圆仓的怀念,我去了
大队部的院子早已经荒芜,东北角的那两座土圆仓已经坍塌,活像被轰炸过的日本鬼子的碉堡,千疮百夷,周围站满飘飘摇摇的荒草……别了,土圆仓
濯田是我的故乡,坐落时髦的濯田河滨
顺着它们惊恐的目光,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周围的环境
只听四周“哧”“哧”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药味
原来,除了我院子里没喷洒消毒液之外,全世界的人都在拿着喷雾器与“非典”作斗争
懂了可惜,就懂了人生
可惜是一种感动的美,一种破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