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人的家了,那大门正敞开着,大门洞的两边分别是一张小床和一条破连椅,上面堆放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全是捡拾破烂时捡来的,令人惊奇的是她将捡拾来的大大小小样式不一而又脏兮兮的布娃娃整齐地排在了两边,有十几个之多,且每个布娃娃的脖子上都系了一条红绳子
我们三人一起去找
我想去首体宾馆
可是一问,标间三百八,还没空房!于是,师妹带我们去地矿招待所
师妹说头天晚上,她和男友看过那地方,单间一百一十元,于是我就去了
没有一百一十元的,只有一百六十元标间
师妹她们建议我住那四人间的
每张床也就三十五元
我去看了看,也就打算那样住了
是初冬的记忆了,被搁浅了很久,近几日才忆起
似乎比枯叶碟真切,因为是我自己的
在你们家不远的小溪里,就是小镇的尽头吧,那里一片沙滩
沙滩上好长些一簇一簇的野芒,抽雪白的穗子,丛丛锦簇,在风里飘摇
我是一个人去的,那溪忽然让我想起地老天荒
大概,在这小城古拙高贵的青石小巷,你即是我举目眺望的远处,是我等候的阳光
烟烟雨雨里变换的眉间,都是你的笑,你的泪
你的一笑一颦,都逐一的刻在了我简单无邪的笔墨里,成了我梦里最美的诗词,让我手不释卷,流连深深
从胡家坝出发,沿涪江河谷向北,经过幸福院所在的冲积带,进拱桥沟,爬麻子地,或者上桂香楼梁子,经雷家山,过张家界,穿箭豁垭(传说我的先祖土司王玺,以铧为箭,以扁担为弓,在一个黎明前的黑暗里——还考虑到了北京和四川的时差——射杀明英宗时候射出的山垭),再上马家,上磨刀梁,上两红岩,过野猪林,最终上到与摩天岭比邻的海拔3322米的药地坪
大人上药地坪,是为了药材、胡萝卜和莲花白
我上药地坪是为了看北京
“我爱北京天安门”,“北京在哪里?”唱歌前,我总要问民兵排长胡玉培
“北京在药地坪背后,在药地坪,望得见北京,听得见北京的鸡叫
”胡玉培说话严肃,他跨过鸭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