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沉沉之际,总能闻到那使我心静的味儿
几次都在那幽幽之中,趴在桌子上睡去
但有时候,是老师一阵大喝,于是我就走到教室外面,站在太阳底下,让汗滴顺着灼热的脸蛋流下,太阳穴都木了
而她的手香,留在沁凉的教室里
叶姐是从心里疼谢大哥哩
她听说多喝豆浆对身体有好处,就立马去买了一台豆浆机
中午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黄豆泡好
吃过晚饭洗了碗筷,跟着就是磨豆子、煮豆浆
晴天、雨天,双手或一只手端豆浆、一手打伞的叶姐,双眼看的不是脚下的路,而是手上端着的杯子
见着的人说她:“你那谢哥的命是命,你自己的命就不是命啊
一杯豆浆撒了,值几个钱,你要扭了脚、闪了腰,谁受罪哩
非得一煮好就巴巴地送去,是不是他打完牌回家后再喝,那豆浆的营养价值就没了啊
”叶姐不分辨,只说一个人在家里坐着也是坐,不如顺便去看看打牌,时间过得还快些
那说话的人没了话,摇头,笑
从明天起,我习惯了加班和开会,也习惯了一个人站在有风的窗口,把一些吃完也不清楚的饭菜吞掉,然后匆匆回到电脑前
我想,我不是麻木,只是这生活让我学会了思考
惊叹,我竟然用更深层次的思考化解了痛苦为静静的凝思
于是,我不再急躁了
依稀我又听到了那句话——你好似我的儿子,我永远都在你旁边,你干什么我会不知道吗?的确,原来母亲的爱从来都没有远离过我,纵使已有了万水千山的阻隔
我想着想着,不觉间连脸又开始火烧起来——母亲在看着我逃课呢!
有功夫,咱们活得很累,并非生存过于苛刻,而是咱们太简单被外界的气氛所熏染,被他人的情结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