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我的格式已无青涩,那些边远熟习的面貌,那些尘封已久的旧事,都渐渐在回顾中凋谢殆尽,只剩驶去的芳华的感慨,只剩见面谦和的应酬
醒后我想:坚硬的石头,就是我面对的现实,而黑鸟则是在我努力的打击之下,我的灵魂与现实铿然碰撞之后,迸溅出的诗句
少年时把写作当做事业,以为那就叫有理想有追求,认为那些手艺人是碌碌无为的
二十多年过去再看,选择学写作和学木匠竟然是几乎等同的,社会给写作人的报酬(千字就是50元上下),和一个木工的收入差不多,这就是一种价值的判断与认同,不管你是否难以接受
我那个时候的任务就是给我家的那几只羊拨草、挖菜来伺候它们的吃食
那个时候每个农家的孩子放学以后差不多都是和我一样的工作,挎个篮子,提着镰刀,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结伴去田里给自己的牲口找“粮食”
田埂边,河沟旁,大路沿都会留下儿时拨草、挖菜的身影
我真的瞥见了......我说
大概是我急于瓜分这个神秘吧,精致的刻画,却反倒让这个神秘越藏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