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夜的梦
自从外婆8年前因病离世后,芜湾我就很少来了
诞生我生命的源头已经枯竭了,给我呵护和温暖的人已经仙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呢,除了伤感的回忆和人事更迭的喟叹?但几个老舅的热情,和刚吊的米酒的绵力,让我的脚跟发软
朦胧记得,酒后,三舅的二胡咿咿呀呀地演奏了大半夜,曲曲弯弯的音符,引来几匹打着绿萤萤的灯笼的狼在村庄外晃悠
大舅一抹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大家又一起对在外打工多年不归的大舅的儿子、我的老表,缺席控诉了一回
小我6岁的在家招亲的小姨,给我临时缝了一床新棉被
然后我上床睡了
床头是一只腌满了白菜杆和韭菜的瓮子,静静地分泌着菜香
我在浓浓的腌菜气息中,好像梦见了很多人,很多事,犹如经历了一段漫长的岁月
然而醒来时,我只记得我看见外婆坐在灶门口,一根根地往锅笼子里塞柴火
我惊喜万分地跑到她跟前,急切地叫了声外婆
外婆慢慢地扭过头,一张被新鲜的泥土填充着的骷髅脸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呀了一声,外婆就不见了
那夜我和母亲守到晚上11点钟,母亲说你回去吧,家里没人守家,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但一觉睡醒,鸡叫了,摸摸旁边,母亲却不在,难道母亲还在街上,一想到社会上那么乱,我真担心母亲一个人,匆匆忙忙穿起衣服出去接母亲
远远地朦朦胧胧的看到母亲了,一个人像一只抵不住寒冷的猫蜷缩在路灯暗影里,显然是冷得不行了,我埋怨到:“妈,火都差不多熄了,你咋还守在这,把人家都担心死了
”妈对我说:“咱这第一次卖,好多人都不知道,多守守没关系的,我熬眼都熬惯了
在前来了对小青年,谈恋爱的吧?来吃烧烤,一吃就两个小时,我也只好陪着,我们毕竟才卖起,不能说给人家我要收摊了,人家会嫌咱态度不好的
下回人家或许就不会来了”
望着眼圈黑黑的母亲,我的心一阵抽搐,痛楚就弥漫在心里,我说,那也应该把火发起来,您看天都要亮了,多冷啊!母亲一边往手上哈气,一边却回头告诉我她不冷,她还热呢!黑夜沉沉,浓重的夜气里,母亲从那以后天天都要守到黎明才肯回家
5、凡事以理想为因,实行为果
鲁迅
对蒋氏父子的功过是非我们姑且不去议论,历史自有评说
不可否认的是,自从溪口出了蒋氏父子,这座幽静的小镇从此便走进了中国的历史,特别是在蒋介石去台之前的三次下野期间,这里实际上就是蒋家王朝的军政指挥中心,剡溪岸畔的妙高台,那几间毫不起眼却不失精致的房子,成了“委员长”遥控全国政局的神经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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