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教科书和博物馆中,我看过先民耕种的画面和相关文物,打水的陶罐或竹木编就用来在田间撒种的篮子也会提在手上挎在胳膊弯里,那就是诞生最早的袋或包的引子吧,瞧它们多笨重!田猎后剥下的兽皮是先人御寒遮羞的主要组成,有了羞耻,文明就迈进一大步,有袋或包的生活就是这避寒主流中分出的一股清澈溪流,当所有最初的智慧加载到对一个袋或包粗朴样式的设计和裁剪中,加到一个夕阳落山后,围住篝火的女人们一骨针一骨针缝出一只叫包或袋的物什时,部落或氏族所有人因激动而嗷嗷吼叫的场面,绝不逊色于今天一国之庄严盛大之庆典,接下来的历史可以用千年一日的飞速发展来比肩和形容
袋与包的主体功能从未改变,但精采和精细的形式纷呈各异,数量成几何数增长,直到若干天后我写这所谓随想时,回忆起在亚欧商厦箱包皮草柜台前,面对无数的款式和数量,还惊呼到无言的份上为止
虽然视线凝聚在摆放无数袋或包的柜台处,但大脑无法停止思考,这是活着唯一的意义
延展的思绪就像春风中散成无数的细丝一样,飞飞扬扬,但没散没断,朝着一个方向袅袅地晃荡着
是一封情书说,一粒米留在门前成浪花
是的,他即是辛弃疾,当时,他已渡过65岁华诞
嘉泰5年,即纪元1205年,辛弃疾出任京口知府,帝赐金带,遵照抗击金兵
即使折算此刻,他的年纪十分于80多岁
垂垂老矣之年,圣上委以重担,简直是朝野无人,举国左右几无可用之将,只好将此重任压在一个宿将身上
/> 远处灯火阑珊,夜色正浓
在这岑吟的夜里,默默怀想,将纷扰的心事,挂满八月无奈的枝头
记忆的风从心底吹过,心之原野绿草萋萋,蝶影翩翩,渐黄的信笺里一脉温情仍汩汩而流
十二首情诗,让一朵风中的云厌倦漂泊
热荡血液的灌注,使干枯的河床,繁盛出春桃与夏柳
面对命运的恩赐,吾已毋须多言,只把深深浅浅的祝愿,轻轻婉转曼妙我的歌喉
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