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琴于师襄,两位周王室的乐师皆以天地为师,学天籁之鸣,依黄帝之五律而制《韶》
贝贝和乐乐原本可以就这样好好地生活下去的
但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贝贝的呼吸停止了
乐乐也不再畅游,它很安静地呆在水中一角
比方,他有一首诗用了一个很怪的笔名,固然和他的名字的音素再有穿插,但已属音变
是他公布在《大公报》上的诗歌《蒲桃》,“蒲桃”是“葡萄”的又称,其时没有庄重一致称呼,他蓄意用罕见的观念“蒲桃”,是为了狡兔三窟
比较他的一生材料,才确认这首诗是他写给往日江阴爱人的,诗里有很多更加个人化的、只大概是情侣之间领会的场景,内里的遣词遣词用句与汪曾祺的笔路都很像,回环复沓的情绪节拍,也适合青年忧伤的情怀
因惦记着上午的会议和精巧的南粤早餐,竟与不远处留有康有为、梁启超、林则徐等人墨宝的“三湖书院”擦肩而过
细细想来,也不甚为憾,毕竟我还可以在书本里一睹那些大文人、大英雄们的平生风采,但凡心存一念,去与不去又有何妨
只是寻仙未果,勉强算得一憾
在古人眼里,月亮应当是不老的
其实,月亮不可能永远不老
而且,地球太阳也会有时而尽,银河宇宙亦将有时而尽人们羡叹月光不老,只因为自己的人生暂短到转瞬即逝、无常到随时都可能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