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值得骄傲的是,在那个山沟沟里的小乡镇上,我们家还是当时独一无二的双职工家庭呢,那时双职工家庭,真可以称得上是凤毛麟角
父亲是这个小乡镇的中学校长,母亲在小学里教书
父亲知道政策要活了,便冒出了开荒种地的想法
记得那是横断山脉里初春季节,云贵高原上的阳光,懒洋洋地将群山浸染得格外的艳丽和夺目,苏醒过来的树木们生机昂然
星期天,父亲突然说:“阿文
我俩父子上山里去,找块荒地
”我知道这是父亲早就预谋好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实现而已
因为一方面的确吃长饭的我们,需要补充粮食;另一方面他看到周围的孩子都出生在农村,只有我们吃皇粮,在那里娇贵地供着,生怕我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如果有块荒地,既可以解决我们眼前的困难,还能消除我们的傲气,锻炼我们的意志,培养我们的自立意识,这真是双赢的大好事啊!这些深邃道理,只有现在回想起来,才领悟出父亲当时的真实意图的
可那时开荒种地苦不住的时候,心里还暗暗责怪父亲的多事和残忍
把蒲扇,从容而又自然的摇着
我所在的办公室,窄窄的门楣上挤满了这样的几块牌子,铁皮子做的,上面写着红色的字:安全办公室,教育科学研究室,总务处以及团支部活动室,可天知道它到底起到了怎样的作用,不过每当上面来人检查的时候至少可获得这样的印象:科室齐全
五六个人挤在这样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全在于大家的桌子安放合理,当初为这几张桌子的摆放颇费了不少心思,最后大家因地制宜较为合理地安置了这几张看起来很陈旧的家伙,而一点也不显得拥挤,虽然进出的时候需要小心才不至于碰到这个老师的桌子或是那位老师堆在桌子上的作业本
关上心门是我一个的脸色,而我的脸色却如何也关不住情绪
你吞噬情绪时,我爱好你,我吞噬情绪时,还没忘怀你,惦记忘怀重复在你我之间
想说句想你,我把惦记从新说,想简洁说忘怀,我就不知如何说,是定格在辨别,浅笑再会那一刻
仍旧把忘怀轮回在每个独立的夜
对蝉声一向没有好感,大连的蝉声尤如是
大连的蝉声非常之单调,不像农村那样的蝉声那样温宛多情绵绵悠长,就像那种破啰式的丧歌那样让活着的家人一样的郁闷,折磨得人宁愿像死人一样可以好好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