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而知,但我觉得,这个老诗人与我,是有些缘分的
小别忙,大有闲趣,小别特殊定位,大藏卑鄙葵花的国花山河
成章灿:我1995年访问了哈佛大学,我对YuwenSuoan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我从没想过要翻译这本书
后来,三联社想出版由雨雯写的一系列作品,我受不了编辑的轻描淡写,所以我同意了,但在交付时间上并没有达成一致
“米卢”与索非文的唐诗系列中的几本书有很大的不同
“Milou”不容易阅读
“米楼”不是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纯粹研究,而是对比较文学的研究
它是从世界文学的角度研究中国文学和中国古代诗歌的
本书中引用的诗歌并没有询问关于东西方的任何东西,从荷马史诗到鲍德莱尔,马拉美和里尔克,再到六朝十九世纪的古诗和三首唐诗,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理论一方面是诗歌,另一方面是诗歌
我为自己设定了一个规则:我必须自己翻译书中提到的诗歌,以便值得在书中进行分析
这很尴尬
翻译完这本书后,我告诉负责人,我再也不会做翻译了
而我孤独,我的孤独来自骨子里面,来自我的血液
我犯下了藐视权威的罪行,我质疑儿时哥哥讲的故事,我质疑权威,我质疑绝对的理论,我还相信,任何一个人想要进入另外一个人的内心都是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
人和人在隐秘性方面不兼容,互相排斥,因为排斥,他们保持了自己隐秘的内心,用来在深夜里摩挲着,或者这样的一种隐秘性的内心,他们因为滚滚红尘的骚扰,根本没有什么能力来深查
我只有一个人静静的时候,我才相信,我是我,我可以自由的呼吸和自由的哭泣以及大笑
没有人笑话我,没有人怨恨我,我不会妨碍任何人,任何人也不会妨碍我
我每一次将自己的心捧给人的时候,都是我彻底失败的开始
湖心即吾心,不经意间的波光都使我泛起圈圈荡漾
我说,对立于江河,我更留意于湖,江河的波澜能使人阔达一方,而小小银湖才是我苦衷的场合
不须要体无完肤的大张旗鼓,也不草率滥竽充数的平平常淡
如这小银湖般有本人的故事,那便是最美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