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凡是的小野花罢了,径自绽开在一个属于本人的春天,大概在感触本人不过大天然粗枝大叶的一笔,动作一个落汤鸡的我,固然也在大天然食品链金字塔尖端,是大天然巧夺天工的一份子,也不得不感触一下,即是它风雨后傲然怒放得生气勃勃格式,开放出一抹盛夏的温柔,安慰了雨中奔走而湿透的我
天,很蓝很蓝,我却害怕抬头看
低头回到窗前,刘若英的那首歌、和雄黄酒一样暖黄的一小树石榴花,开满了清淡如茶的花朵,涂满了日子的颜色
在中华民族在世界东方踽踽独行的五千年里,许多曾经煊赫一时的王朝由崛起走向覆灭,许多曾经绚烂一季的民族从兴盛走向衰亡
而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前我们在神州大地上发轫,五千年后我们依然在这里繁荣,我们经历了秦皇汉武的铁马金戈,经历了大唐盛世的霓裳羽衣,经历了屈辱岁月的血雨腥风,更经历了八年抗战的威武不屈
我们中华民族,我们中国,存在就是一种美!我的中国心在胸腔中跳动,你的也是一样吧?这样的祖国这样的民族,我们岂能不热爱?我们又岂能做出对其有危害的事?
虽然说人人必死,足可安慰自私的自己,可是真的站在死的入口,没有一个人不感到孤零零的恐惧
这条路貌似热闹,人们先仆后继,在这个世界上,同一分同一秒,有成千上万的人同时死去,可是每个人的死亡却只能是自己的事
自己的懊丧、自己的失悔、自己的留恋、自己的回忆,自己的,自己的恐惧
当一切渐渐消隐,自己这段曾活过的生命渐渐沉入一片黑海,其中并无大光明、大解脱在
而别的人,无论在做什么,却都是在活下去,这是多么不公平的事
可是念头刚一闪过,来不及喊出声来,死亡已经象一张铁幕,当头罩下……
父亲一屁股坐在车站的长条椅上,再也不想起来,夜色被五颜六色的灯泡点亮,他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推销自己的劳动力,推销自己能背得起一百公斤重量的力气和扛得动许多重物的肩膀
父亲坐着,一动也不动,象尊雕像,眼前行人匆匆,谁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把玉米种得极棒的老人,那一双有些黑污的手就是一种叫十里香大米的原产地
冷风欺人,一个劲地往父亲的脖子里钻,他想起家里的火塘,火塘边的茶罐,那只上了茶渍的杯子,水烟筒,还有那群山羊
等了老半天没有什么人来找干活的,到是一些各色行人把父亲看作一个怪物,眼神里蓄满敌意
带包的搂紧包,笑着的马上收敛了笑容
父亲花了七元钱住进离车站不远的一家旅店,不一会就有人前来敲门,父亲睡得正香,急着从梦中醒来,躬着身去摸母亲绑了又绑的内衣口袋,那里有他的身份证
拿着身份证后他这才去开门,开门的不是公安是一个妖里妖气的女子,看到父亲颤抖动着双手递过去一张身份证,一笑就一把将其打掉,"我要的是钱,你这证管得了那么多吗?"父亲站在那里不动,那女子冷笑着走了,丢下一串冷言冷语
第二天天还没亮,路灯就把父亲惊醒,父亲喜欢看天,用天上的星斗来测定时晨,可惜城里的天空乌黑一片,除了夜色就是工业的尘灰
公鸡也听不到,他起来解手,刚刚出门,风一吹门就被关了个严严实实,寒风一吹,父亲才从风的寒意里觉知这只是后半夜,他不敢去喊服务员,只好缩着脖子蹲在屋角,双手抱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