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溟“雅量”之争的后果,使不少谏诤者谈虎色变,不少原本人格健康的人也只得打顺风旗,说顺耳话,而正是有了这种打顺风旗,说顺风话的环境,使一些正直的人不敢说真话,说真实话
这种恶性循环,助长了当权者我行我素的独断专行,使原本鲜艳的民主大旗不再那么鲜艳,破坏了一个政党原本健康的民主气氛
梁漱溟的“雅量”之争是这样,彭德怀事件是这样,到了文革打倒刘少奇更是愈演愈烈
不敢坚持真理,遇事见风使舵,已成了一个政党不能健康发展的痼疾,这种痼疾使我们距现代文明越来越远
我曾写过一个短章
“庙小无声风扫地,天高小月佛前灯——正是这里,月不时被厚厚的云层遮掩,又一年春寒
无意感觉到一个僧人寺门深夜仰月的情景,千年的苦寂集于一身
”旷世的情愫,震颤人心
又有“独守旧宅,天地密布大雪,远犬惊而低吠,便有那遥远的寂寞袭来
屋门伫立过结辫的曾祖;伫立过赏雪的祖父,逝者如斯
往往想起这些,不由潸然泪下
当我看完这一段时,我抬发端来,愣愣的望著火线同窗的背,我呆在那儿,忘了身在何处,内心的味道,已不是抽泣和冲动所能刻画,我痴痴的坐著、痴痴的听著,犹如教授在很远的场合叫著我的名字,然而我竟没有回复她
老家尚武
年纪稍长,二大爷开始习武,人前背后的练
一茬人说起来,那真是,一杆大枪扎遍四街无敌手,每与人对阵,辄咬牙切齿,立眉横目,枪出如风,专扎虎口,人送外号------马超
去地里拾柴禾,十字披红倒拔桩,大小孩谁也没有他桩硬
去距广安市区半个小时车程的华蓥山,是我拜谒完小平故居以后借会务之机寻访红岩精神的源头去的
这一回到广安,虽说三千八百亩天池景区没去成,可华蓥山二十多公里的天然大盆景没能错失,这是我所高兴的
去趟过华蓥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居然让我等了十多年,直到今天才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