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这“哎哟嘿哟!”的号子声,我是经常可以听到的
老头子把骨头提回家,放到锅里狠狠地熬,熬一阵子,把猪腿骨捞出来,用斧头敲断,再放回锅里熬,等到把骨髓都熬了出来,才把白菜、豆芽、干云豆皮子放进去,熬了一大锅“烂菜”
面对着碧波浩淼的洱海,海面上每天帆影绰绰;背景是高耸入云的苍山,山巅上四季白雪皑皑;远处的画外音是不绝于耳的葫芦丝,近处的是山歌对唱,是犬吠鸡鸣;画面上是静庐主人在一边潇洒的舞剑,一边用浓重的乡音吟诵诗文;脚下青草葳葳,身后清风徐徐,这风轻轻拂动着一对丫鬟黑亮的发稍和洁白的裙裾,她们脸若桃花,眼似深井,似乎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主人行云流水般的身姿,可那目光又分明早已越过了主人,越过了洱海,越过了天上软软长长的白云
一丝笑意在她们眉清目秀的脸上悄悄荡漾着,一种企盼和祝福又在眼中深深隐藏着
她们是在期待看到洱海上打鱼的父母?还是想起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伙伴?也许是洱海上一个凄美动人的传说令她们心潮激荡,于是那已经成熟的乳房像极了一首宋词抑扬顿挫的韵脚,余音袅袅…… 晨练即罢,归庐、早餐、净手、焚香、更衣,这新的一天才走入正题
倘有公务,则秉章按律而办;有客来,则迎之客厅,礼毕奉茶,而后或笑谈天下或棋枰驰骋;如无杂事应酬,则入书房,或读籍或书画或调弦抚琴,也或揽儿女与膝前,教书认字,绕室而欢
至午时膳后,则出门访友,或乘小舟至洱海深处,引亢诗歌自娱;或垂钓岸边,石枕纸屏自息
悠悠然之际,已夕阳如血,早有伴泳丫鬟将泳衣备好,于是纵身往洱海里一跃,无异于如鱼归水,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嬉戏喧闹一回,天已漆黑,上的岸来,丫鬟与之试干身体,整理衣冠,而后归庐
晚饭毕,掌灯书房,研习诗文寻章摘句著书立说
至一更将尽,息灯出书房,仰头察观天象,检点关锁门户,而后至妾室
妾早已熏香沐浴后,拥衾期盼,云雨之后,灯灭,鼾声渐起,静庐的中院复归沉寂的梦乡
在外面无论如何可以证明自己的生存能力,而回到老家,总是会因为有老故交老亲友相互帮助着,成功很难说是个人的努力
害怕竞争的人总希望有这样一个条件
而我却并不觉得这样算是有出息,虽然在困难中也很想有有这么一个条件
62、人贵自重
别人如何轻贱你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自己别轻贱了自己
来日别人自然不敢轻贱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