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男人们写作的灵感似乎大多来源于美酒和美女,古代的如李白、柳永等等,而女作家呢?有的灵感来自于孩子,如冰心,有的来自于风景和男人,如三毛
我不是作家,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普通家庭妇女,很多时间是独自一人在厨房度过的
其实我喜欢一个人在厨房里,感觉那里是我一个人的天地,遇到心情好的时候,变换一些花样,创造一些从没做过的菜,比如青椒炒玉米之类的,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便哼着歌儿随便做一些普通家常菜,如醋溜土豆丝
有时候,把自己能想起来的歌儿都哼了一遍之后,随便捡一首喜欢的,反复哼着,这时节思绪便飞扬起来,有时候是几句诗,有时候是一篇散文,大致构想便在脑海里了,等到吃晚饭一切收拾停当,便把它笔录下来,当然也有一些当时想到的好句,过后忘了,也会叹息不已,但在当时,两手油乎乎,穿梭于菜刀与锅铲之间,哪里有空闲去握笔呢?有时也想该在厨房里放个录音机,一边想一边念出来也就记录下来了,但想归想,终于也没有付诸行动
由于所写文字多构思于厨房,便不免有些小女人的小家子气,也不知读到它的朋友是否能从中嗅到一丝饭菜的香气?若果真如此,倒也让我觉得有点欣慰
54、把时间用在思考上是最能节省时间的事情
卡曾斯
第二周周一,我在白报纸上毕竟看到了我的作品
我喝彩,我欣喜,将这一宏大动静报告了我远在他方的浑家
电话何处的浑家,在电话里为我乐,为我欣喜,提意让我找我的伙伴一道欣喜一场
37、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着
李白《闻官兵们收河南河北》
我扶助寻根,每部分都有本人的根,每部分都有本人的寻法,每部分都有本人对根的领会
我是在寻根进程中扎根
我的《红色高棉粱》系列即是扎根文艺
我的根只能扎在高密东北乡的黑钙土里
我爱这块黑钙土即是爱故国,爱这块黑钙土即是爱群众
正文发端提到“杂交高粱”,之以是提到这个狗杂种,是由于我想到,对地盘——乡土的景仰,一致不许盲目
爱的第一要义即是惨苦地指摘,要不就会由于冷静的隐瞒,引导惨苦的玩耍
我筹备用十年功夫做一场高粱梦
十年一觉高粱梦
居然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到了1987年,我便由红变黑,先是《痛快》被人骂得狗血淋头,《红蝗》被人狗头淋血,不只仇人恨我,连那些好哥们儿也龇牙咧嘴了
这才加入了好的状况
能写出遭人骂的作品比写转让人夸的作品是更大的欣喜
我断定在我的眼前再有路
由于有天主的引导,由于我领会我半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