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存在,也许就在于昭示用侠义、同情对付不平的失败
真真是“胸中磨损斩邪刀,欲起平之恨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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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一个凡是的日子,那闺中的姑娘为山何处走来的叫花子,生了一个男孩儿,男孩儿聪明而调皮,圆脸、圆眼,像个活皮人,“活皮人”一每天长大了,读起书来总像是竹凳长了钉,存亡坐不住,大学考了三次,截止却像草鸡孵蛋,“孵了三窝旺蛋”,当过叫花子的“老子”深感难过,将“皮人”唤至膝下,让他长跪不起!“皮人”结果总算争了气,考入了“国立安徽学院”
此时,已是四十岁月中叶,他早已做了父亲
在十九岁的功夫,他就娶了城中另一权门的姑娘,并产下了一个更小的“皮人”,一律的圆脸,一律的圆眼,然而,这“小皮人”却是一个女娃,但是,在这昌盛的家属里,她无疑是掌上明珠
其实我还是有机会让妻子脸上放光的,可惜好好的机会被我浪费了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我心血来潮买了一张体育彩票,我记得我有一个号码是688495+2,那期的中奖号码正好是6883952+2,我与500万的大奖就这样察肩而过,一个百万富翁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中
事后好几天妻子一直神思恍惚,茶饭不,直埋怨我为什么运气就那么差
既然财富与我无缘,从此以后我就越来越倾心做一个彻底无用的人,不管妻子用什么难听的话刺激我,我都能坦然承认,我越来越佩服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还有更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有人本来到亲家家里去玩,大门洞开,径直走入,看到院子里摆放着兰花,家里面却无人,便约束不住自己,拨了兰花就走,被从外面回来的亲家母遇了个正着,狼狈不堪
外婆的忙开始接二连三,舅舅们都各有了家室,她就时常拉上外公,早早的踏着雾气来,又迟迟的踩着暮色而归
那时父亲在外面谋到一份扛水泥的工作,母亲又要带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又要把持家里,忙豁家外,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外婆就很合时宜的“进驻”过来
那年头都时兴流言蜚语,为了不让别人瞧不起女儿,外婆从不在我家呆上一天,总是清早摸黑来,又深夜摸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