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说的那些不过普遍少量没有常识的农村女子男子,并不许代办泰半的加纳利风气,那些事在都会里是不常听讲的
那些泥墙,再也不能抵挡风雨和岁月的侵蚀,泥土地一块一块地悄悄剥落,甚至倒塌
我想,木祥在写他的那本《丽江斋女》的时候,多次回到他的村子里去,一定也会独自一个人站在原本应该属于他,原本应该由他的驻守的院子里,心潮起伏,思绪澎湃
但是,我们的生活和工作,使我们不约而同地离开了我们的村庄,无数次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停下来,把家构筑在异乡,甚至让我们的孩子,在他们逐渐长在的时候,讲着与我们明显不同的方言,等到带着孩子再回去的时候,村里的人们看着我们,很多人再也认不出我们曾经是那里的人
渐渐地,我们成了村子里的外乡人,连孩子也成了外乡人
我不知道,木祥是否也在内心深处暗暗地问自己:我的故乡究竟在哪里? 只有那些残墙才能够为我们作证了
除了它们,很多人都不会承认,我们曾经在那些村子里,如同滇西北的植物们一样,朴素而倔强地生活着,并且成长起来
在故乡的残墙面前,它们才是我们永恒不变的朋友,只有它们才会把我们当成了知心的朋友,任凭时光怎样流逝,它们都会成为一种见证,当我们扪心自问的时候,在冥冥之中告诉我们,那里依然是我们的故乡
正因为这样,我们应该感谢那些残墙啊
谁又敢说,嫦娥没有嘲笑被她远抛身后、又远不服气的人们?她感觉到的,也许是自己的潇潇洒洒:想做的已做了,该做的都做了,愿望的实现了
还留给人间一段佳话,一个榜样,一份憧憬
那年头,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一场围绕着我的血腥战争
虽然我在母亲肚子里还没有完全成形,但父母外婆已经我把当做一个真正的人来尊重,所以搭救肚子里的我的时候,他们非但不觉得违了法,反而觉救孩子之命乃理之常情,不容置疑的
树枝上有松鼠挖耳挠腮,走过春天的阳光,从茂密的枝叶缝隙拥入,斑斓地洒在盛开野花的芊草丛中,彩蝶翩翩飞舞
圆润丰满的葡萄,饱含着希望的甘甜,昨日的风雨已成记忆
荷塘里的清香,在蓝天白云下恣意释放着,宛如鸟儿双爪离枝时摇下的片片桃花瓣飘落在空中
连续的情感成为了片片花瓣的繁杂瞬间,且被置于同一连续本质的两个极端:引亢高歌在沮丧时发生,开怀大笑在悲伤时延伸,纵情享受在饥饿时呈现,勇往直前在恐惧时展露,沾沾自喜在屈辱时降临
偶尔从风里传来王菲的歌词:爱总是左右为难,梦永远是种点缀,我期待,美好灿烂的未来,不完美,也要精彩
处于连续本质两个极端的心情瞬间,就是精彩的光辉在徐徐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