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叮咚声的源头
在一个房檐、廊柱上到处挂着黄包谷、红辣椒的白族院落里,一群白族工匠正在忙碌地敲打各种纯银、白铜工艺品
那些包谷和辣椒串,很富有装饰性,眼前景致,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像一幅油画
主人,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相貌朴实的白族汉子迎上前来,邀约我们到堂屋前就座,并忙着为我们烹茶
几个年轻漂亮的白族姑娘抬头笑着瞟我们一眼,又埋下头去用锤子、錾子,在银器、铜器上叮叮叮,咚咚咚敲打着
她们头饰上的穗子也随着那叮咚声有节奏摆动着,摆动着,摆出一种极富音乐感的韵致
阿宽手中的照相机,开始兴奋地忙碌
此刻天,我果然创造,仅剩的几棵丧家之犬果然抽芽了,长叶了
有两株还吐出了一吃多长的藤丝
双方装饰着葱绿的叶,让人不禁得想到一个新颖而时髦的词儿小家碧玉!真为她们欣喜!一年了,她们不只躲过了溺死之灾,还生了根,发了芽
很快,她们还要吐丝着花呢!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每一种我变化无穷,每一种心变化莫测,每一条路变动无常,然而生活人生还是七窍中的云雾,晴也朦胧阴也婆娑,左也旖旎右也忐忑
你不在这茶园的犬牙交错的道上走走,就体验不了茶的芬芳;你不去看看那些有六十有年年轮的茶树,就领会不了那一代又当代人的芳华;你不在机动灌溉的喷雾下走走,就不领会这水有多甜,这地盘有多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