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喜欢的还不是这雨城白昼里的雨,那种邂逅的概率毕竟太小,太小
不曾告诉你我的最爱是这雨城夜晚的雨
李商隐的那首《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常常在雨夜里涌上心头
喜欢在安谧的夜晚枕着雨声入眠,而不是像在一首歌里说的——“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因为每逢夜晚的夜雨降临之时,你早已不是一个囊着肉身的具体的你,你早已幻化成丝丝细雨轻轻洒落在我的窗前,温柔地抚慰我落寞的心田,所以我的内心通常在那时是那样的荡满了你的温存,会很乖巧的安恬而就,沉迷在那丝丝如扣的细雨声中,悄然抱枕而眠,在你的牵引下走进那梦的故乡,雨中的天堂……
初次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他哪里像个初三的小孩,几乎跟我一样高,比我还要厚实一点,跟他比不知情的肯定要说我是初三的他是家教的
他们家住在机关大院,装潢得蛮漂亮的,家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桃花凋谢,到处蛮荒
抵不过夜命的循环,最后城市归属尘埃
人生长久,痛快也罢,凄怆也好,都是人命的装饰
咱们就犹如晚上的星星普遍,暗淡过,光亮过,可最后也逃然而散落的究竟
尘世然而一梦,有些事,既是爱莫能助,入乡随俗,做本人就好
人生最要害的不是你具有了几何,而是你能成果几何痛快
大街上,又有一个身影闯入我的视野
中年人,裸露上身,手里提着装满了梨和饮料的塑料袋,汗珠重力加速度地下坠,逐渐浸润在短裤的腰身部位,潮湿的印迹,欲将温度丈量
对他从何处来,欲走向何方的揣摩,此刻已经让位于对他行走选择的凝视
在我视野锁定的范围内,他的身影,不可能改弦易辙,以另外的形态出现,努力将身体掩藏在树荫或者屋檐下的暗处,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而且,在暗处里,他的脚步明显放慢,有留恋的意思;阳光恣意的地方,他的步伐立即加快,泄露出逃遁的痕迹
终于,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外,似过眼的烟云,仅以意象呈现,充满了逶迤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