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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科布:适应性最强的寄生物是什么?细菌?病毒?还是蛔虫?是想法
适应性强,感染度高
一旦一种想法盘亘脑海,便难以消除
一个完全成型、领悟透彻的想法会扎根于脑海,萦绕不去
援笔时,我是明丽的
如阳光洗浴下的我,深深地沉醉着,并非乞求便带给我宁静
那种淡薄明志,宁靖致远的感受,是援笔时的思路
援笔是难,心若偏离一分,便抖得利害
聚精会神于笔杆上,缓慢情绪,把意念贯注于笔尖上,凝固丝丝笔念
本领在暗黄的宣纸下行云清流般的痛快淋漓
笔离不开墨,而墨和笔融合着
都说红花有绿叶的烘托才显得娇贵,可笔有了墨才有了那份脱俗的神韵
后来的王维、孟浩然、欧阳修、苏东坡等不少亦官亦文的人也都想心法自然,但心却总是悬在自然与人文之间
他们不如陶潜理性慧明,不如嵇康潇洒痛快
他们一生的痛苦都在社会理想的破灭、仕途的坎坷和对红尘的牵挂上
他们中也有一生仕途畅达,功名卓著,辅助君王描绘出自己心中的“乌托邦”的
他们是伟大的,又是可悲的
他们也渴望隐退,渴望超脱,渴望回归自然,但扎根心中的儒又让他们舍弃不了功名,舍弃不了仁爱
他们有的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有的潦倒客死他乡
然而,他们在文学上都有天才的造诣,都有不同凡响的作品传世,而他们最伟大的作品大都写于他们人生境遇最坏的阶段
苏东坡是个典型
觅佛寻道,饮酒忘我,一生求索,一生都在完成社会理想与复返自然之间摇摆未绝,一生痛不欲生
唯一能与陶潜相比的,是清代的袁枚
袁枚24岁出仕,30岁就辞官归隐南京小仓山,直至80多岁病故
袁枚的心法自然不再是陶潜式的清苦,而是一种与世无争的孤独与完美,一种心随自然的充实与享乐
尽管,我的文字大都浸透着生活中的种种创痛,尽管,写字的过程往往充满着痛苦和艰辛,可我已不能再次切割和文字的缘脉
写字,已成为我生活的一种方式,也是我用以证明自己或者说拯救自己的一个手段
我需要做的,是让指尖下淌出的文字,更富于活力,生命力更加长久
村庄边上是草垛
金色的草垛,岁月的金唱盘,唱着谷物生长和生命更迭的永恒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