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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把摘回家的槐花捋下来,冲洗干净,然后加上点棒米做成槐花饭团,或者蒸成槐花馅的“qiliu”和蒸槐花饽饽,再要么就是做槐花汤
像这些生活上的活计,曾祖母是从来都不会插手的,她总是会板起一副婆婆的硬面孔喝斥祖母做这做那
在没油没作料而只有盐的年月里,祖母总是会翻着花样的把槐花做成粮食的吃食,以填饱一家人的肚子
在一家人用槐花来喂饱肚子的那段时间里是祖母嫁给祖父之后最高兴的时候,全家人吃着她做的槐花饭团不会再指三说四的说她是“扫把星”,而祖母虽然像往常一样斥责祖母,但毕竟不会再指着她的脑门没日没夜的数落个不停
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水生!”等等
这些革命前辈留下的英雄事迹以及他们大无畏的英雄气节令人赞叹
因了奶奶是大家闺秀的缘故,我的小姑更是个人见人爱的精巧人儿
姑姑继承了奶奶所有的精干和美丽,从小就长的秀丽可人,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已是那一带出了名的美人
十里八乡提亲说媒的不断,最后还是奶奶给她选择了一个那个时代人人都羡慕的军人,从此,姑姑离开了乡村,跟着姑父进了城市
我会知道,当你升到房顶的时候,是九点钟了
当你升到树梢上的时候,是十二点钟了
当你落到山峰后面的时候,是下午五六点钟了
/>-我的月牙镰刀一 我走在田埂上,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镰刀
这是一把月牙镰,弯弯的身形,像一弯新月,更像一道浅笑的眉
今天天气不错,蓝天澄澈,秋风送爽,阳光亮灿灿的,投射到镰刀的刃口上,发出万千被斩断的铿锵的碎光
熠熠的,闪眼
我突然想到了锋芒这个词,所有利器的锋刃,都会闪动一种寒光,森冷,无所畏惧
让人感觉到它的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锋芒毕露”,是一个让人感觉痛快的词,直接,豪气,却又冷冽彻骨,让懦弱的对手,瑟瑟地发抖
我手里的镰刀刚刚开刃,正是锋芒初绽
父亲在一块凹成弧形的磨刀石上,把它反复地打磨
他一边磨,一边用手试着刃口
镰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嚓嚓嚓”的欢快的轻叹
父亲的手背上青筋凸露
他用力地把镰刀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地擦过,刀锋上钝重的表层被更加钝重的磨刀石消抵,力量与耐心,赋予了镰刀新的精神
它就像一个临上阵的士兵,鼓着劲儿,激情高涨,预备着收获它想要得到的一切
秋天是属于镰刀的
大部分的秋天都是被镰刀收进谷仓里的,比如水稻、豆子或谷子
可以想象,镰刀在秋天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在秋天,镰刀才是理所当然的主角
也只有在秋天,镰刀存在的意义才能被更完美的诠释
骄傲吧,为什么不呢?当我们被委以重任时,不是也一样会踌躇满志么
但镰刀是沉静内敛的,它把那种横扫千军的气势隐在眉宇之间,表现出来的,反而都是从容
二 我站在我家的稻田边
我没有关于收获的兴奋心情
面对这块田地中的水稻,我觉得非常沮丧
它们不是郁郁郁葱葱的,也没有秋后稻浪滚滚的气势
它们疏疏落落地生长在田地间,秋风来吹动它们的瘦茎,颇有些不胜寒瑟的样子
父亲把一年的希望都放在这些水稻身上了
家里旱田少,没有多少玉米之类的旱田作物
家常过日子吃的米面之类,全都指望这些水稻呢
一年的苦功,从下稻种那天开始,锄草,施肥,喷洒农药
哪敢有丝毫懈怠?所以,水稻的长势不好,问题绝不在于管理
这块稻田是父亲早年的开荒田
从当初一块长满荒草的土滩,年复一年的耕耘,播种,终于种成了一块熟地
虽然还与所谓的良田相去甚远,却仍让我们一家高兴的合不拢嘴
刚开始的几年,水稻长势并不好,我们却都干劲十足
为了浇一次水,父亲往往要在田边守上一个晚上
想想吧,沁凉的夏夜,野外,蚊虫成阵
父亲却从来没有抱怨过辛苦
有希望在前面等着呀
可现在呢?与这片稻田只一路之隔,被开发成了海水养殖场
那些搞海水养殖的人,何止日进斗金呀
于是推土机,挖掘机都开过来了,加大投资,扩大规模,以拓宽财源滚滚的路
只是苦了这些靠田吃饭的的农民
我家的水稻田地势本就低洼,往年对面没有海水的时候也难得烤次田,现在就更是不敢了
你的淡水泄出去,仅一路之隔的海水就会渗过来
这个道理是最简单不过的,海水能养鱼虾,却不能养庄稼呀
在那些巨型的隆隆响着的机械面前,我的月牙镰刀显得多么渺小,多么寒酸呀
在它们面前,我的月牙镰刀显得那样软弱无力,微不足道
三 前两年,那些养鱼虾的池子就曾经因为夏日里连日的暴雨漫出过一次
一直漫过了路,漫到了另一片不远的农田
所幸,我家的这块稻田幸免于难
当时,整片的水田都是刚刚插下去的秧苗
它们挺直了腰身,预备着痛痛快快地拔节,生长
它们像一群还世事懵懂的孩子,世界对于它们,是一个多么美好而新奇的开始呀
当雨开始落下来的时候,它们欢快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天赐的甘霖,小小的心里是多么盼望长大呀
谁能想到,只在顷刻之间,暴涨的海水就漫过了低矮的塘坝,迅速淹没了这些秧苗
灭顶之灾,一个多么形象的词语
灾难而至于灭顶,那样一大片清新嫩绿的希望呀,终于被生生断送了
如今,整个撂荒的滩涂上,只有一蓬蓬碱蓬草绵延不绝,像一团团飘落到地面的彤云,在秋日如血的残阳里,猎猎地燃烧
灼痛着乡人的目光
那一年,颗粒无收的村民们,没有得到任何赔偿,一分一毫也没有
四 父亲蹙着眉头,脸上的褶皱越发深了
望着田里那几根稀稀落落的明显营养不良的稻穗,父亲无奈地叹息着
如果这块田种不了的话,一大家子人,都吃什么呢?可是如果坚持种下去,又很显然是白白的劳时费功
父亲兀自发着愁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把割下来的水稻放到田埂上
镰刀的锋刃上流动的银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在这样一个贫瘠的秋天,镰刀的锋芒失去了它凌厉的意义
做为一个习惯了收获的胜利者,它没能找到那份属于胜利者的荣耀
在这个秋天,镰刀初次了解了悲凉的意义
在一个属于收获的季节里,我手里握着我的月牙镰刀,在飒飒的秋风里劳作,却与丰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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